许誉舒冲下楼,沈盼柟房间怎么拍打都没有人来开门,倒再一次又将工作人员给引了上来。
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前台倒像有了什么底气,强硬又固执的在三坚持房内没有人。
可是电话打过去,沈盼柟的手机分明就是在房内响起来的。
许誉舒挂了电话,抬头看向女前台。
身上第一次出现资本者身上本就该有的掌控全局的气场。
“靖海许家虽比不上谢魏这些望族,但是要拿捏你们这些普通人却是绰绰有余。我现在,就拿我整个许家跟你赌,若里面的人有半分差池,我要你所以亲人朋友痛不欲生!”
小姑娘哪里见过什么世面,在许誉舒开始变脸的时候就快吓破胆了。
她哆嗦着手拿出房卡开了门。
门方打开,一股严重的血腥味铺面而来。
像烧红的铁放进水中,生生涩涩的铁锈味。
门的正前方错落的躺着两个人。
躺在许誉舒面前的是沈盼柟。
女孩像是安详的睡着了一般,任许誉舒怎么叫都叫不醒。除却身上被染红了大半的上衣,薄弱的脉搏和苍白的嘴唇。
前台站在一边,被后边被捅得体无完肤的男子吓得又哭又干呕。
许誉舒却管不了那么多了,他用力捂住怀中女孩不断往外冒血的伤口,冲着前台大吼:“愣着干什么,打12o啊!”
沈盼柟倒在地上不省人事,许誉舒无暇去顾及身后的男子。
或者说是看都没有看一眼。
12o来了之后,现男子已经没有一点脉搏,身体也开始冷却。
当场宣布死亡。
医生给沈盼柟紧急包扎,带上氧气管后送往医院。
许誉舒坐在救护车上,面前的人昏迷不醒,还有方才地板上那具盖着白布的尸体。
又看向身后跟着的警车,脑子乱作一团。
三更半夜。
谢之屿怒气冲冲的闯进私人医院病房。
魏宗路失落的坐在床边的靠背椅子上,床上的病号服和被子叠得整齐。
床上的人却被紧急送离身边。
男人长手一挥,将门甩上,一群阻拦的人被隔离在门外。
他冲向魏宗路,将人提留了起来撞向墙壁。
谢之屿怒轰中烧着,像是要将人焚烧殆尽了一般。
男人咬牙切齿道:“你怎么敢?”
魏宗路闷哼一声,后背里里外外像要散架般的疼了起来。
“事到如今我还有什么不敢。就是可惜了,你的沈盼柟没有死。”
腹中却突然传来寒冷入体的感觉。
魏宗路低头,看见谢之屿将匕插进他的左腹。
冰冷的刀器还留在体内,谢之屿握着刀柄缓慢的转动着刀身。
感受着腹中筋肉撕裂的感觉,魏宗路冒着冷汗,布满血丝的双眼如同鬼魅一般呈现出猩红色。
他继续开口说方才没说完的话:“可是她杀了人,杀了人就是要偿命。可惜了,我当初就不应该随便找一个人去动手。”
谢之屿将刀拔出,又再次插进右腹。
魏宗路闷哼一声,又道:“不然,她现在绝对必死无疑。这么说,你应该感谢我,没有杀死她。”
谢之屿又将刀拔出,插进腹部正中位置。
……
魏宗路共中八刀,前三刀,后三刀,左右侧边各一刀。
谢之屿抽了桌上的几张纸,将刀上的血擦拭干净。
将脏掉的面巾纸丢向魏宗路:“才八刀,你也该感谢我,没有杀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