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可能两三天吧。”
流浪汉不耐烦地说。他不是英国本地人,操着一口浓浓的墨西哥口音。
“反正上帝给我们开了个大大的玩笑,它在玩弄我们。我还有两天就能住上政府廉租房了,两天!”
他恶狠狠地锤了下玻璃,“该死!”
说起“政府廉租房”
,乔崎就联想到席川。他现在在哪里?自己最后见的是那个叫宁凯臣的人,他又是谁?
于是她试着问了问:“你们来这里之前,在做什么?”
几人看了她一眼,迟疑几秒,终于陆续开口。
厨师道:“我正在杀鸡。”
出租车司机:“我正收班回家,醒来就发现在这里了。”
“我在为房间送餐。”
酒店服务员道。
那个流浪汉摸了把脸,“我正和一个女人快活,该死,她的XX可TM真紧……”
乔崎自动忽略他粗鄙的话。这时,政府工作者开口了:“我在幼儿园门口,准备接孩子回家。”
说完,他看向乔崎,“这位女士,你看起来不那么简单。”
流浪汉“哼”
了一声:“她有可能是恶魔派来戏弄我们的妓*女,或许他看我们太寂寞了,专程送来给我们玩。”
他的眼神开始下流起来,在乔崎裹得严严实实的身上逡巡着。
乔崎心高气傲,从来没被这么粗鄙的话语中伤过,于是颇为生气。
“闭上你的臭嘴。”
她眼神阴冷,起身走向他,“我警告你,别出言不逊,否则……”
她低头看向他的某个部位,“你这辈子都别想再搞女人。”
“你以为你能吓到我吗?”
流浪汉不以为意地说。
“你可以试试。”
她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那双眼睛里有太多东西,流浪汉眯眼,几秒之后忽然低下头:“对不起,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