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到也没再生什么事情了,只有一群一群为躲避战祸的百姓往华夏腹地迁去。现在救援的军队应该已到了海宁关吧,不知云媚现在怎么样了。心里突然很想她,不由下令加快行军度。
天色昏暗下来,迷幻森林的轮廓已隐隐可见。这时,前面又是一群拉家带口的百姓,正勿勿忙忙往这边赶来。看到我们这支军队,赶紧站在路边等我们先通行,一位白花苍苍,满脸皱纹的老太婆跌跌撞撞的径直往我这边走来。我的亲卫拦住她,不知怎么的她就摔倒在地,唉哟痛呼起来。我不由起了隐侧之心,下马朝她走去,正待扶她起来,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因为感觉到她的心跳平稳有力,活力十足,明明就是一颗年轻的心脏,并有不俗的内功修为。这些念头只在刹那闪过了我的头脑,我心里冷笑,身形不变的把她搀扶起来,鼻间传来阵阵幽香,心里暗笑,易容术是不错,如果换成其他人的八成是看不出来的。只是连身上少女的香味都没掩饰,也太失败了一点吧。
“老人家,你没事吧,你年纪大了,路上可要当心啊。”
我故作关心的叮嘱道。“老太婆”
眼中的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平静下来,装作万分感激的对手直鞠躬,我对她摆摆手就要往回走。在我转身的一刹那,“老太婆”
眼中漫出惊人杀气,袖中射出一道寒光朝我奔来。
来了,我心里暗暗道。没见我有什么动作,射向我的寒光在离我只有一厘米的地方定住,然后轻轻飘入我的手心,原来是一枚柳叶镖,出蓝蓝的幽光,显然是淬过剧毒的。我来到这个世界好像没有惹到什么强敌,那么答案只有一个,就是我这身体以前的主人干的好事。我虽然拥有他的记忆,但奈何这家伙做的坏事实在太多了,我都理不清楚对方是为何而来。不过她的功力也有点出乎我的意料,从她的这一镖来看,功力已不逊色我的父亲。
天龙亲卫已把她团团围住,一万龙卫也在外面结成阵形。而她此时有些呆愣的看着我,不敢相信自己用尽全力的一镖竟然在我的眼中如同儿戏。
她怨恨的看了我一眼,就要飞身掠去,见她有异动,天龙亲卫已扑了上去。她突然身子一矮,身影竟凭空消失不见。亲卫们齐齐一惊,不知该如何处理。
“忍术。”
我暗暗皱眉,难道这里也有那个垃圾国家的秘术。虽然看不见她,但我可以感觉到她还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猫着。
“雕虫小技也敢拿来献丑!”
我挥手让亲卫退开,手掌聚起真气,用掌使出天龙斩中的腾龙摆尾,一条用真气拟化的白龙朝她隐身的地方飞去。只听她惊呼一声,竟是娇柔的少女嗓音。此时她已现出身形,被我的真龙气劲缠的不能动弹,我弹指封住她的经脉,收回真气,命令就地扎营。
我的营帐里,刚才的刺客正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双目怒视着我。不管我问什么就是一声不吭。我走到她面前蹲下,轻声道:“卿本佳人,奈何做贼呢?”
伸手在她脖子上搓了搓,撕起一张人皮面具。心想,倒和欧阳雪那时的易容手段差不多。人皮面具和假去掉了,露出一张清秀的脸蛋,有点小家碧玉的感觉。论美貌她比不上任何一个和我有过关系的女人,但她却有种难以言喻的气质,让人感到的是一种朦胧的不真实的感觉,明明就在你的面前,却又觉得她远在天边。
她倔强的不开口,也不喝水吃饭,我暂时也懒的理她。吃完饭就躺在营帐的毯子上,望着天空中的三轮妖月。(读者:你是不是搞错了,营帐里能看到月亮吗?作者:靠,你笨啊你,不知道把帐拆开呀)
心里若有所悟,丹田内的珠子次有震动的感觉,我闭上眼睛,意识沉入丹田,入定了。慢慢的,珠子震动的越来越历害,而缠在腰间从末动用过的斩龙剑传来一阵阵死气沉沉的唳气,让我痛苦的浑身痉挛,一会儿却又传来了阵阵祥和的佛气,与体内的唳气相互争斗。而此时天空中的三轮妖月的光芒竟奇异的汇集到我的面前,就好象我能吸收这种无形的月光一样。这夜,四块大6的不同人种都看到了这奇异的现象。三轮妖月竟象现代舞台的聚光灯一样,齐齐照在我的身上,而其它地方却一片黑暗。
外面的龙卫正不知所措的看着三轮妖月都聚集在帅营,五十名亲卫大喊了我几声,听见没有回应就想闯进来,谁知道一接近帅营就被弹的远远的。
帅营里,那名女刺客也正张大嘴巴愣愣的看着我。我的表情一会儿平静,一会儿痛苦。身上数股气流在体内肆虐,身体就要到了爆炸的极限。身体内疯狂凝聚的气势形成了一股旋风,营帐内的所有东西,包括那各女刺客都被卷了起来在空中打转。忽的气势一顿,所有的东西都重重的跌了下来。女刺客痛呼着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刚站起来,忽然现自己竟然可以动了。看着仍旧坐在地上表情痛苦的我,心里又泛起杀机。她走到我的面前,运起全身功力一掌拍向我的太阳穴。
她却没想到她本是要杀我,却是救了我一命,我体内的几股气流已乱成一团,眼看就要爆炸,她却一掌过来,把正要透体而出的气流硬是压的倒流了回去,而和后面的气流相撞竟奇迹的把几股气流都融在了一起,此时,这融合的气流流回丹田,竟形成了三颗淡蓝的珠子,比以前的白色珠子要大上好几倍。
女刺客震惊的看着我原本乌黑的头竟慢慢变了月光般的淡蓝色。我睁了双目,女刺客啊的一声惊叫起来,因为她现我的眼睛竟也散出淡淡的蓝光。听见女人的叫声,下身出现本能的反应,身子一晃扑在了女刺客的身上,三二下把她的衣服撕成碎片,又扯掉自己的衣服。下身一挺,进了女刺客那还是干涩的花径,只听她一声惨呼,脸色变得惨白,咬牙一动不动任我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而我此时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知道自己需要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