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此前十分张狂的sho-k乐队,他们因为那杯下了泻药的饮料,回旋镖扔到了自己身上,自作自受搞砸了节目,成为了当晚最大的笑料和反面教材。
陈奥文来回抚摸的指尖停顿了片刻:“是吗?他们喜欢我们两个?”
宋轩:“……嗯。”
宋轩:“不过就算不是因为这个,你也理当一起来,你不仅仅只是救场而已,从加入的那一天起,你就是我们乐队的一员了。”
陈奥文听过之后好似在脑中回味了几秒,然后才应道:“嗯,是你们的一员。”
有时候,宋轩会觉得陈奥文有些奇怪。
他好像总是游离在群体之外。
刚刚在一起合租时,陈奥文沉默且话少,好像只把屋子当做一个纯粹的住处,不主动挑起话端,也不主动拉进室友之间的关系。
后来,宋轩又围观了陈奥文在冰球队里与队友的互动,现他也是这样,比赛时配合默契,但到底更像孤狼,一旦到了休息时间,就在人群边缘游走。
宋轩潜意识里觉得,陈奥文心底应该并不享受这种孤独,所以一直在尝试着温和地把他拉入自己所在的圈子里,万圣夜带他一起轰趴、同行前往感恩节晚宴,都是宋轩潜意识要做的邀请。
神思涣散了片刻,宋轩又想起另一个问题:“那天,myon1yone的西语部分,你唱了什么?是直译的法语吗?”
“是法语,但不是直译。”
陈奥文说,“是一法语情诗。Jeno39;aienviequedeto39;aimer,翻译成中文是……”
“除了爱你,我没有别的愿望。”
作者有话要说: 小情侣又在悄咪咪说情话!
第31章醉酒往事
感冒带来的昏沉感,结合陈奥文的低音炮,听得宋轩心里一空、有失重感袭来。
不过他嘴巴下意识的反应倒是比脑子快:“那你记性还挺好,这么紧急的情况还能把这诗的内容记起来。”
“……”
这话说得陈奥文不知道怎么接,场面陷入短暂的沉默。
不过很快,第一瓶吊瓶见了底,陈奥文按了墙上的按钮,自然过渡地说道:“挂完这最后一瓶就能回家了。”
宋轩揉揉眼睛:“嗯,好困,回家我要睡一觉。”
坐在医院的座椅上毕竟不太舒服,最多只能闭目养神,无法入睡。
来换瓶的依旧是扎针的那个护士,这回她倒是没有多说话,取走空瓶就立刻扭头走了,宋轩和陈奥文同时看了护士一眼,又同时垂下眼眸,静坐无言。
一小时后,第二只吊瓶挂完,护士过来拔掉了宋轩手上的针头,他们两个一同坐上回程的车。
从医院到家的这条公路宽阔平坦,昨晚宋轩送给陈奥文的那只陶瓷风铃已经被细致地挂在后视镜上,一路随着车辆前行转弯,时不时出清脆的叮当声,十分催人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