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林晚化了妆,脖子系了根omega才用得上的抑制项圈,扭累了就揪起衣角擦汗,露出纤细白净的腰肢,身为一个身材娇小的beta,他把水灵诱人的omega人设演得出神入化。
岑谙经过乌林晚身后时恰好看见有人在给他刷快艇,乌林晚凑近屏幕看了看,笑着说了句“谢谢哥哥”
。
岑谙放下包,抱上睡衣和毛巾去洗澡,洗完出来戳盥洗台前搓了好久的内裤。
阳台门被人从室内推开出轻响,岑谙默不作声将沾满洗衣液泡沫的内裤摁进水里,端起整盆衣物放上台面,给乌林晚让出水龙头:“播完了?”
盥洗台上净是瓶瓶罐罐,乌林晚抹着卸妆油,说:“那大哥不断给我刷礼物,我腰都要扭断了,再不下播估计明天不用起来了。”
“谁啊。”
岑谙问。
乌林晚蛮不在乎:“不认识,反正肯给我刷礼物的都是我的好哥哥。”
岑谙捞出裤脚搓洗,乐道:“我看你直播间观看人数今晚都破万了。”
“甜心omega嘛,谁不喜欢。”
乌林晚拧开水龙头,俯身捧起水往脸上泼,声音被水流稀释了一些,“这种擦边直播,身份换成普普通通的beta,恐怕就没那么多人看了。”
岑谙搓衣服的动作慢了下来。
有些事确实没那么难理解的。
相拥时应筵从不吻他,做爱时从不顾虑他疼痛与否,事后从不留他过夜,也许只是因为他是个普普通通的beta,可以用来暂缓生理需求,却永远无法生信息素的感应。
通俗点说,他这个人在应筵眼中,远不到需要珍惜的地步。
水声骤停,乌林晚抬起脸,抽了片洗脸巾擦净满脸的水:“我进屋了。”
“行,”
岑谙又把盆子端到水龙头下,“你上床吧,等下我来关灯。他俩今晚不回来了吧?”
“不回,晖哥外面野去了,小二回家睡。”
乌林晚拍着精华水进里屋,岑谙转头看了眼,忘了提醒他脖子上的项圈还未摘下。
明天没课,岑谙关灯上床后没急着睡觉,挨住床头点开了购物软件。
专门为omega设计的抑制项圈有优劣之分,质量自然与价格挂钩。
岑谙回想着乌林晚脖子上挂着枚银色铃铛的定制项圈,那是一个粉丝送给他的高级货,在此之前乌林晚戴的也不过是最劣质的产品。
按乌林晚的话来说,omega戴项圈是为了保护腺体,而beta戴项圈,纯粹是为了取悦。
周遭漆黑,岑谙盯了会儿手机便双目酸涩,他打了个呵欠,暗忖上个月通宵赶论文作业也没那么容易困。
临睡前岑谙下单了个反馈良好的平价项圈,摁熄屏幕,仅片刻就潜入了深梦。
后面好几天应筵都没有联系他,当葡萄酒讲师不单要授课,还得深入全国各地了解酒市场,指不定哪天打开邮箱现一封国际相关比赛的邀请函,然后又忙不迭收拾行李飞去国外当评委。
他的身子太难勾起应筵的几分念想。
岑谙在大学主修的精算,也没闲到哪里去,这个专业课程多作业多,晚上他还要抽空赶去俱乐部打杂,基本每天忙活到凌晨之后才能下班回宿舍。
这天下课骑车去俱乐部的途中正好有电话进来,岑谙捏紧刹车靠边停下,摸出振动的手机接听来电。
另一端正处二次分化前期的a1pha少年声音略沉,声线介于成熟与稚嫩间:“哥,你明天回家吃饭不?”
岑谙描摹着车把套上的纹路,随口扯了句谎话:“周末我得赶个作业。”
“明天我生日啊哥!”
a1pha嚷道,“你去年就没回来,句冷冰冰的祝福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