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当然知道不是你做的。”
温越冷嘲热讽道:“这种小事怎么会劳烦大少爷你亲自动手呢?”
时星河极其恼怒:“是我做的我不会不承认,但不是我做的,你也不能冤枉我!”
温越语很快地反问:“是不是你做的那是你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时星河额角青筋直跳。之前不是没被她冤枉过,但这次他能感受到她态度明显地不同,她这回看起来是铁了心要跟他闹掰了。
他人生中第一次产生了这种有嘴说不清的憋屈感。
“他对你说是我对不对?温越,你总是这样偏听偏信是不是太过了点?”
“那你倒是给我相信你的机会啊?”
温越反唇相讥:“可你之前是怎么做的,昨晚又是怎么说要对付他的呢?!你态度不是很强硬吗?为什么现在来跟我叫屈?”
“我不叫屈难不成由着你们两个颠倒黑白?”
时星河眼底都逼出红血丝了:“我现在依然告诉你,我不会因此就放过他。可昨晚那个人根本就跟老子没关系!我们之间所有的谈话我都有录音,我怎么讥讽他的我也不怕被你听到,我若想动他,当场就会动手,还用得着等他跑出去?”
“那你可真厉害,不愧是时家大少爷!”
温越气极反笑:“不过谁知道啊?说不准有些人就是有当街砍人这个癖好呢?”
时星河黑眸一厉,抓她的手也骤然用力了不少:“你就是要跟我硬呛是不是?”
“不爱听?很简单。”
温越垂眸扫了眼他抓着自己的手,抬起脸来看他:“立马松开我,以后都别来烦我,立马让你耳根子清净。”
时星河漂亮凌厉的眉眼间顿时戾气横生:“你究竟是真地误解我,还是在借题挥想要找借口甩脱我?!”
温越本来就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一听这话立马七窍生烟。
“滚!”
她怒瞪着他道:“我要甩脱你还需要借口?我光明正大,堂堂正正地甩!”
时星河咬牙切齿:“你能不能稍微动脑子想一想——”
不等他的话说完,就被温越打断了,她面无表情望着他道:“我没脑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指望我想什么?”
“他说什么你就轻信什么,一次又一次!他哪天把你卖了你还在帮他数钱呢!”
时星河眼眸猩红,厉声质问道:“而我呢?因为我喜欢你,所以这个冤屈我就得受着?!”
“那你从现在开始不喜欢我不就好了?从本质解决问题。”
温越说着想挣脱自己的手,但很显然,时星河现在还不打算放她走。
她冷笑一声道:“劝你还是放弃我吧,否则,迎接你的就不只是什么‘冤屈’了,我捅起刀来可是不见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