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言看上去臉紅的要滴血了。
他咬著牙,解開了褲子上的扣子,緩慢的將褲子的邊緣向下拉。
先露出來的是純白色的棉線內褲,它緊緊的包裹著臀部,翹起來的部分緊緊擠壓著,用一道溝將最隱秘的地方潛藏。
而後是白皙的大腿。
褚言的大腿並不瘦削,縱然穿著黑色西裝褲時看著沒二兩肉。
他的腿型和大多數男人都不同,並不具有骨感,反而更偏向女生,雪白如玉,曼妙輕盈。
6知廷忽然感覺很渴,鼻子有點痒痒的,因為心臟跳的太厲害,導致無名的火從他的喉嚨里冒了出來。
他張開嘴無聲的呼吸了一下。
褚言實在是覺得太羞恥了,他捏著自己衣服的衣角,腦袋快要低到地上。
「6、6哥,你還生氣嗎。」
6知廷猛的仰起頭,伸手將褚言抱到了懷裡。
他感覺到褚言的身體在輕輕顫抖著。
6知廷寬厚的手掌輕輕撫摸過褚言的發頂。
他那溫柔且富有磁性的聲線在褚言的耳邊響起,「小言,不要怕,你做的很好。」
褚言終於鬆了口氣。
他回抱住了6知廷,對方胸膛能將自己完全包住,他的鼻腔里是雪山冷松的氣味,這讓褚言覺得溫暖又安心。
「不用去跟6遠澤問我的事情,你想知道什麼,直接問我就好,我都會告訴你。」
褚言在這一刻福至心靈,順理成章的問道:「你和他關係不好嗎,為什麼。」
6知廷沉默了一小會,這讓褚言有點侷促,但6知廷仍舊抱著他,這又讓褚言稍微寬心了一些。
6知廷拉著他到沙發上坐下,他拿毛毯蓋住了褚言的腿,又攬住了他的腰。
「我從沒嫉妒過6遠澤,他的出生,讓我姐姐開心了很多,也讓我姐姐從困頓中走了出來。」
「但他被寵壞了,他無知又自大,我的姐姐就是被他的口不擇言害死的。」
在6知廷的敘述中,褚言才明白了橫亘在6知廷和6遠澤之間的是什麼。
6知廷二十歲的時候已經掌控了公司大部分子公司,並且在6氏集團控股了百分之二十。
他的父親終於意識到6知廷在不知不覺蠶食他的商業帝國,所以他開始限制6知廷在公司的一切行為,想要強行剝奪他的所有。
6知廷很有遠見,他知道父母會嚴格監控自己的帳戶和資金流動,所以早在三年前,就拜託6憶識私下以散戶的身份購買百分之十的股份。
十四歲的6遠澤是知道自己母親在做這件事的,他從小和母親生活在一起,他是站在母親這一邊的。
董事會決策的前夕,萬事俱備,只差一步,6知廷就能兵不血刃的將父母趕出公司的核心圈,讓自己成為的領導者。
但6遠澤在酒吧里喝大了被表弟挑釁,那位表弟說的很難聽,說他的父母都是家裡的吸血鬼,說他的舅舅是個怪胎,馬上就要失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