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俭良继续回答道:“我和禅元也很好。禅元特别喜欢我,我也很喜欢他。他还喜欢做家务,每天都帮我打扫房间,还喜欢吃我做的饭。”
镜头外传来一个雌虫的憋笑声。
显然,家里都知道恭俭良的饭是个属性。
恭俭良板起脸,拉拽禅元的衣服,将人重新拖到取景框中,质问道:“禅元。”
他特地把雌君的脸掰向镜头,“你说,我做的好不好吃。”
“好吃。”
禅元自内心地说道:“特别厉害。”
有种惨绝人寰的美味。
恭俭良点点头,为禅元的诚实表示肯定。
视讯另一端,雄父温格尔也夸赞他,“小兰花真厉害。夫夫之间要好好相处,雄父咳。”
刚开始只是轻微的咳嗽,细密如针,到了一定地步就骤然加大力度。禅元听着都觉得心惊肉跳,连到嘴边的试探都咽了下去。
如果……如果夜明珠闪蝶家的家主已经病成这样,他将恭俭良放出去也未尝不能理解。禅元撇过头,恭俭良已经将他的裤子揪出一朵小花花,手指出脆响,低声道:“雄父雄父。”
“没事。”
雄父温格尔咳嗽好半天才缓过来,他摘下面罩抿几口水重新戴上去,全程都由二哥序言帮助,憔悴又柔弱。
他是真的病了。
“财产都收到了吗?”
“嗯。”
恭俭良到这时候,可记得拉禅元作证,“雌君也收到了。”
这回,禅元终于看清楚雄父温格尔的脸,他一眼在上面现恭俭良长得好看的原因:全挑着他雄父最好看的地方长。
“你好。我是恭俭良的雄父。”
温格尔轻声细语,并非他真的想这么讲。而是嗓子疼,身体弱,“刚刚疏忽你了,抱歉。”
禅元无端紧张起来,一度想要九十度鞠躬,“没有。我才疏忽了。雄父好,雄父好。”
恭俭良在桌底下反手拧禅元大腿肉,疼得雌虫眉飞色舞,出了取景框,做口型,“你干什么。”
“说你爱我。”
恭俭良使眼色,“快点。”
这话太奇怪了。
明明他们两个现在除了一张证,一个还没出来的虫蛋,也没有什么互相“我爱你你爱我”
的证明。禅元却必须坐在这里,和初次见面的雄主雄父介绍自己的赤诚之心。
禅元干巴巴坐下,正准备闭上眼睛天女撒花式商业胡吹。
对面的病弱雄虫笑起来,“小兰花,不要欺负人家。”
他轻咳两声,一顿话说完,禅元觉得细细索索的咳嗽声都融入到雄虫嗓子眼里了。
“远征路上艰难,你们要好好过日子。不要太任性……雄父给你还准备了点东西,等远征回来,找嘉虹哥哥去要……学业那边不用急,雄父帮你保留学籍,办了休学……走得太匆忙,你也没有和学校老师打好招呼。如果不是老师打电话到我这,我都不知道你没申请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