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何难,攻打京城之时,我亲自领兵,国师便与我一起吧!”
说着,他仿佛想起了什么,叫来亲兵,吩咐道:“传令给大公子,平州既然降了,就不得随意虐杀百姓,需得多多安抚。让他带兵在平州整顿几日,让军队吃饱喝足,留下一万人驻守,其他人往京城方向去,与我在京郊会合,准备攻城。”
“是!”
亲兵立即带着令牌,往平州去了。
攻打平州的是他的长子权阿狸,拿下平州后,正打算在城中好好的烧杀抢掠一番,以慰藉辛苦的将士们。但权鲁山下令不得屠杀投降的百姓,为彰显东海军的仁慈与威仪,也是为了给其余还在负隅顽抗的城池看一看。
他权鲁山,也并不是那么嗜杀的。
权阿狸只得按捺住了自己,也按住了手下的兵士们,不许他们无故骚扰百姓。
三日后,平州守在家中自缢,留书说职责已了,追寻洛王而去。
权阿狸并不在意,平洲已经是自己的了,平洲守死得正好,省得还得花心思,依照他爹说的那样,安抚降臣。
他在平洲休整了五日,便拔营出,留下一万人守城,带着浩浩荡荡九万人马,往京城方向去了。
平州陷落之时,胡小郎君正赶着马车飞驰。
马儿已经跑了一整天,实在是累了。
离平州还有三五日的路程。
还是让马儿歇歇吧,他这样想着,将车子驶下官道,寻到一块好地方,刚停下马车,就听到车厢里传来宁宁的声音。
“娘子你回来了!”
自从顾娇离开后,宁宁便一直坐在顾娇身前,盯着她的脸,不敢有丝毫放松。
也不知道过去了几日,顾娇呼的张开双眼,长出一口气。
“我回来了。”
“太好啦!”
宁宁高兴得不得了,忙起身给顾娇倒水,却现她神情哀伤。
“娘子怎么了?”
顾娇接过水杯,摇摇头。
她喝下一口水,沉思了片刻,突然撩起车帘,对胡小郎君道:“好好,不去平州了,去京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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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贤公主得知平州陷落时,面色苍白的放下手中的金梳。
权鲁山的大军还未往京城来,但周边的冀州燕州已破,凉王洛王皆死,京城危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