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岐安双手投降状,“衙门前的鼓都给擂破了。何来的梦中情人?”
“我就问一问。”
他看出她有所介怀,等她转向阑干,自后圈上去,“没有,昭昭。你不问是没有,问也是没有。有些事老早过站了,重提伤的也是眼前人,何必呢?”
梁昭摇摇头,“我没有很吃心……反而,还蛮好奇秦豫的。纯粹从一个同性视角去好奇或者钦佩。”
想那人该有多不俗,才足够降住当年的顾二。
今时今日她已然不会在此事上过分纠结、庸人自扰,因为相信滚滚红尘里一人能拿住另一人,必然有它的道理或定数。
不必强辩。
同理,秦豫能拥有他八年,她为何不能占领他往后的八年以至余生?
顾岐安:“是个很好的人。当然如今我再评价,这个好也仅仅局限在欣赏、感恩范畴里。”
啧啧,“求生欲拉满……”
“那还不是你偏要问啊!”
有人气不过,拨她面朝他。这结婚也好恋爱也罢,多少麻烦都是自找来的,不问又膈应,问了又不信。
低头要堵她嘴,梁昭又道,“说真的,我还挺庆幸她是不在了,虽然这话很昧良心。”
“为什么?”
“不告诉你。”
自然是……让她有机可乘。
小家猫如今也学坏了,学来别人说个半吊子吊胃口的本事。顾岐安恼得捏住她脸颊,一垂首,吞掉她全部的呼吸。
以及,两周来他掉进去的心,
他要重新拣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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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今晨出手术室的时候,周琎哥几个都问他,着急忙慌做什么,赶着去投胎?
顾岐安话里有话,
“去拣我的心。”
这话落到兄弟耳中也不过听个响,纪正明听到了,可得找他问话。
老纪在办公室拍桌子,问他心又丢哪了,可别玩狡兔三窟那套啊,前几天老许还请我喝酒,旁敲侧击,问你和他姑娘处得怎么样!
“没怎么样。”
“什么意思?”
这都听不出来?顾二人畜无害地说,老纪你变了,搁从前我脚一抬你就知道我要走哪边的,
“没怎么样自然就是没下文的意思。”
诚然,那许小姐是个很登对的良人,父母也足够青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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