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等到他红了之后,他俩的角色就倒了过来,每次下了通告都是她在家等他的,伴着一大桌菜,作为男人的夏池还挺满意的。
毕竟当年带她离开清水镇那个破地方的时候,他就许诺过给她好日子的。别人有的,他女人也要有,别人没有的,他女人要加倍的有。
时间过去了很久,在指针指向三的时候,夏池板着那张黑到不能再黑的脸终于坐不住了。
一想到苏芩还病着,现在夜不归宿电话失联,千万种可能的想法像是千军万马,在他的脑袋里呼啸而过。
最终坐不住的他给吴译打了电话,电话那头,刚搞完一炮的吴译正准备睡下,电话响起他看见是夏池的来电第一反应就是暗骂一句“艹”
。
“说吧,又闹了什么幺蛾子,你要是在外面喝酒被狗仔拍到,你别怪我下周一的董事会上把你喷死。”
吴译觉得自己已经提着自己四十米的大刀在屠夏池的路上了。
半天不见的功夫他又给自己整妖蛾子。
“苏芩不见了。”
吴译还以为是多大的事儿呢,“不见了就不见了呗,她又不是小孩儿了,夜不归宿能咋地,顶多就是把你绿了。”
那不入流的玩笑张口就来。
“吴译!别他妈放屁!”
夏池啐了他一口,捏住电话的手青筋暴露,憋了一晚上的火烧的燎燎的。
“哎哎哎,我开玩笑的啦,”
吴译开了灯,直起身靠坐在床头给自己点了根烟,“你不是说她生病了么,有可能在医院挂水呗。”
“医院?”
一个念头一闪而过,“哪家医院?”
“哥!江城那么大,我哪里知道哪家医院,”
吴译觉得夏池在和他开玩笑呢,他是他的经纪人,又不是他们家的保姆。
不过他转念又想了想,“不过要是苏芩的话,你试试你们家附近的协和医院,如果没有,那就试试华山医院。”
左右也就这两家。
从吴译嘴巴里套出消息后,夏池立刻带上耳麦,随手抓了件衣服穿上就打算走,他问吴译:“你怎么知道她会去哪家医院的?”
“她每次生病都去那两家医院好不好,”
吴译想也没想的就回他道,“不是协和就是华山,之前有一次开卵巢囊肿住院了三天,还是我给她联系协和的住院医生。”
听到吴译的话后,夏池穿衣服的手跟着愣了愣,“住院三天?还是因为卵巢囊肿?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他怎么一点也不知道,并且苏芩从未和他提过她开过刀住过院。
“唉,她后来没和你说吗?”
电话那头的吴译也一愣。
不过下一秒,他则理所当然的认为道:“哦,我想起来了,那阵子你在LA录歌啊,顺便还要准备下一季度的世界巡演。而且就一个小小的卵巢囊肿,还是良性的,又不是什么绝症。”
因此当时他也没在意,所以也没和夏池提起过。
“什么叫不是什么绝症?那是要恶性肿瘤了你再跟我说吗?”
夏池再也忍不住自己的脾气,在电话里对着吴译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