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珍珍拉住文禾。
文禾停下来看她指的那几位,盘扣斜襟的设计风格,素,但素得很端庄很有味道:“挺漂亮的。”
孟珍珍也觉得好看:“明年吧,明年我们试试用她们这个当接待服,不过这个叫什么来着,茶服?”
文禾想了想:“应该是禅服?”
“哦对,禅服。”
宴会厅就在三楼,从直达的扶梯上去,看见公司几位高管站在门口。
她们过去打完招呼想走,王东尼朝文禾打了几个响指,以一种极其不尊重人的态度把她叫住:“这个展板放错位置了,你去把它移到合影那边。”
文禾顿了下,只好照做。
原本以为就这一项,但搬完展板,王东尼又说挂壁的灯箱也看得不顺眼,文禾被他指挥得团团转,等忙出一身汗,王东尼忽然一拍脑袋:“不好意思,嘴快了,刚想起来这都是会展公司做的,人家美陈方案都过给总经办了,我们这么乱动,是不是不应该?”
文禾看着他一副戏弄姿态,没做声。
王东尼摸摸下巴:“这样,刚刚让你搬的那些还记不记得原来放哪里?去去去,都把它们还原一下,别到时候,总经办那帮姑奶奶说我多管闲事。”
他摆明了耍人玩,文禾正打算咬着牙再去搬一回,一旁的叶印阳开口道:“我看这样挺好的,王总审美不比会展公司差。”
他出了个主意:“这样,你拍个照,回头给孟助理看看,让她决定要不要复原。”
文禾点点头:“好的。”
叶印阳望了望内场:“礼仪好像在彩排。”
“那我先进去了。”
文禾感激地看眼叶印阳,自己匆匆进入内场,去跟队形和引位。
孟珍珍悄悄把她拉到一边:“你是不是得罪王总了?”
文禾摇摇头。
孟珍珍狐疑道:“真没有?”
“嗯,没有的。”
她再三否认,孟珍珍也终于松一口气:“那就好。”
王东尼这种人最小心眼,睚眦必报,尤其擅长欺负弱者,得罪他的人得洗好脚等穿小鞋,姜姜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彩排从中午到下午,排节目时文禾去了趟洗手间,梁昆廷来羽毛球馆的照片,约一起。
他语气正常,似乎只是找个球搭子,文禾听到他们主任也去,于是当做客情答应了。
回去时现周鸣初,他站在外面的圆柱旁边和人说话,一个是卢静珠,另一个只看到背影,穿了件禅服,头用簪子盘在脑后,看起来仙气飘飘。
文禾望回周鸣初,一看到他,她心底各种情绪都涌了上来,疑惑复杂,感觉茫无头绪。
那边是回宴会厅的必经之路,她犹豫要不要过去,卢静珠却已经直直地看了过来。
迎着他们的视线,文禾只好走过去喊了声周总,她正想该怎么跟卢静珠打招呼,另外那位黑女却忽然问了句:“这是谁?”
她是用粤语问的,满脸笑容,眼睛却毫不客气地在文禾身上挖了两下。文禾渐渐觉得她眼熟时,耳边听到周鸣初用粤语回咳……”
忽然有颗珍珠吸进气管,文禾转头咳嗽,一颗心也越跳越厉害。
下午去酒店参加彩排,六月的广州热烘烘的,文禾在楼下和孟珍珍一起进去,大堂有很多中式打扮的人,看了看水牌,好像是什么高端茶会的活动。
“你说她们这些衣服怎么样?”
孟珍珍拉住文禾。
文禾停下来看她指的那几位,盘扣斜襟的设计风格,素,但素得很端庄很有味道:“挺漂亮的。”
孟珍珍也觉得好看:“明年吧,明年我们试试用她们这个当接待服,不过这个叫什么来着,茶服?”
文禾想了想:“应该是禅服?”
“哦对,禅服。”
宴会厅就在三楼,从直达的扶梯上去,看见公司几位高管站在门口。
她们过去打完招呼想走,王东尼朝文禾打了几个响指,以一种极其不尊重人的态度把她叫住:“这个展板放错位置了,你去把它移到合影那边。”
文禾顿了下,只好照做。
原本以为就这一项,但搬完展板,王东尼又说挂壁的灯箱也看得不顺眼,文禾被他指挥得团团转,等忙出一身汗,王东尼忽然一拍脑袋:“不好意思,嘴快了,刚想起来这都是会展公司做的,人家美陈方案都过给总经办了,我们这么乱动,是不是不应该?”
文禾看着他一副戏弄姿态,没做声。
王东尼摸摸下巴:“这样,刚刚让你搬的那些还记不记得原来放哪里?去去去,都把它们还原一下,别到时候,总经办那帮姑奶奶说我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