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非必要,他甚至从不正眼看我一眼,就如我也懒得正眼看他一眼。我不知道这算是好事还是坏事,但看自己的伤口终于能顺利地结疤并褪去,还是一件比较舒心的事。35一起忘记噩梦剑法中,我很多不解之处,但我再也不会向他请教,一般都是自己慢慢摸索,实在不解的就用自己的运剑方式去弥补其中的缺撼。在我的伤势复原之后,雨儿的身体也慢慢调理过来。自从柳沁那日当了众人的面宣布我是夜公子,而不是夜哥儿后,殷寿对我再也不敢小瞧,该我的翻倍分例,一样不敢少地送了过来,连衣物日用品之类,若是我不喜退回去的,也会另折了银子给我。我便将银子多多拿给负责小厨房的主事,让他每日亲将最好的汤菜送我房中来。这虽是破例了,但料他们想到有冤无处伸的宝哥儿兰哥儿,也没谁敢说话了。我又一次见到了宝剑比嘴说话有用的定例。我看雨儿醒来后只是怯怯的,连看都不大敢看我,料想必是那两个男人给她造成的身心伤害太大,又怕我会责怪或轻视,心头一定很是郁闷,遂将她身体恢复得差不多时要了她。她的身体依旧青涩而稚嫩,却很努力地回应着我,随时窥探着我的脸色,分明希望让我感到快乐。这是我第一次和女子欢好,那种生理的冲动和愉悦让我有些无法承受,未免用力大了。雨儿却不敢露出痛苦的神色,反而微笑着努力迎合我,让我更是怜惜。到底,害了她的人,是我啊,现在反而是她觉得对不住我一样。我叹息着,轻轻搂住她的身子,柔声道:&ldo;雨儿,那件事只是一个噩梦,把它忘了,好不好?你只需要记得,你是夜的女人,就够了。&rdo;雨儿哽咽道:&ldo;公子不嫌弃我么?&rdo;我苦笑,我嫌弃她什么呢?我也曾被柳沁强ru过,吃足了苦头;雨儿那么稚嫩的身躯,给那么两个人糟蹋,自然更是不知要缠绕她多久的噩梦了。&ldo;只要雨儿长胖些,天天泡茶给公子喝,公子就不会嫌弃你。&rdo;我温柔地微笑着,抚着她清秀的面庞。雨儿听话地点头着,痴醉般瞧着我的面庞。也许,我真的长得很好看,才能让柳沁只想着占我便宜,雨儿也这般痴迷。而我,只想通过不断练剑,或者,设法掌握更多人的生死,以让自己变得强大,能够报仇,然后在这浑噩世间立足,也就够了。苦笑着,闭上眼睛由她贪看着,渐渐入梦。后来,我在外间另设了一个c黄榻,我在c黄上练功时便让她睡外面,若是睡觉,则让她睡到我身畔,再没有让她回下人房中。柳沁显然也知道了这件事,那日教我练剑时显然心不在焉,竟把前日教过我的重又教了一遍。36凭实力说话日子就这么无声无息地飘过,转眼已是春暖花开,柳沁显然在江湖上有所行动,不时雪柳宫高手来来去去。三月时,柳沁派我下山,和左使者杜潇湘、右使者秦红袖,流月护法、含霜护法、心素护法一起至江南灭一品堂。据说这一品堂号称名门,却暗中做着打家劫舍的勾当,因此要去将它夷平。而我则估料着,是这一品堂劫来的钱太多了,而雪柳宫一大帮子人开销又太大了,所以打了这个旗号来个黑吃黑。横竖我只是按照当日和柳沁的约定,奉了命行事,也懒得去管他们的是是非非。磨剑近八年,也该见见血了。因为打算灭人家满门,雪柳宫去的人自然也不少,只是怕招眼,才分散开各自前去。但我可能被他们当成了包袱,一路之上,三位护法几乎没离过我三步之外,不知是不是怕出了意外没法对柳沁交待。大概,还真把我当成柳沁的男宠,一时头脑发热跟他们来看雪柳宫的威风呢。我看他们客气却不亲近,更看不出敬重的模样来,也是淡淡的,无事绝不多说一句话,只抱了我自己的紫砂壶静静地喝茶。但回来时,已变成了他们对我亲近敬重,我依旧冷淡客气了。一品堂大战,虽是我第一次杀人,但我很技巧地掩饰了我所有的紧张,然后剑出如电,挑的是我所能辨识得出的最顶尖高手。我从未在江湖行走过,我也不认识死在我手下都到底是什么人。我只知道流月和含霜这两个本来负责保护我的护法,到后来已经变成被我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