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刚才踢石子玩一不小心把鞋甩进去了嘛!”
“顺便也把你的人带进去了?”
“欧阳你的嘴比以前损多了啊!以前多纯情一小男生啊!”
“跟你还是没得比!”
故友相见,而且还是高中时的朋友,亲切感自是不用多说。两人就这么站着聊了好一会儿,直到方隐一连打了四个喷嚏才发现他现在这个造型实在是不合适。说要进去聊,可又觉得这里气氛好,于是方隐对欧阳诚点点头。
“那你在这儿等我,我去换身衣服!马上就来!”
说完一阵风似得跑了。
欧阳诚就坐在树底下等着,这么多年不见,还是挺想聊聊的,只是他觉得有关方隐一直有件什么事他没想起来,一件说重要又好像不是很重要的事,却隐约觉得和自己有点关系,欧阳诚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方隐去得快回来的也挺快,不止人回来了,手里还拎着一瓶酒两个酒杯。欧阳诚吹了声口哨,“你小子哪偷的?”
方隐傻笑了笑,“为了能和你好好喝一杯就是抢也没办法啊!”
于是两个许久未见的男人,喝着高级洋酒,就是那种后劲很足的洋酒,从品到灌,一直喝到意识都模糊了,朦胧中听到方隐说他要去上个厕所,欧阳诚嘲笑他膀胱要“嘣叭~”
了!
“是是!真的要‘嘣叭~’了!所以你等着啊!千万别乱跑啊!等我回来!”
就这样,树下多了一个醉倒的男人,先是坐着,然后躺着,最后趴着--
回忆完毕,欧阳诚用力闭了一下眼,他记得自己的确有在原地等方隐,那么现在的人应该就是--抬起头往上看去,越过男人的喉结,因为男人仰着头一条手臂挡在眼睛上,只看到了一个下巴和嘴唇,但是,和昨天记忆中的方隐的轮廓好像还是有点不一样!
是不是自己昨天晚上没有看仔细?还是人早上起来外貌总归会有一点点不同的,欧阳诚吞了一下口水,发现男人好像稍微动了一下,就叫了一声:“方隐?”
“嗯--”
男人发出一阵呻吟,带着清晨刚睡醒时的特有的沙哑和迷糊,十分诱人的感觉,只是--挡在脸上的手臂移开了,男人微微抬起头,有些迷蒙的眼神和欧阳诚在空中相遇。
四周,静得连呼吸的声音都没有了--因为欧阳诚连呼吸都忘了,等他想起来之后--
“啊~~~~~~~~~~~~~~~~~~~~~~~~~~~~~~~~~~~!”
这次,终于叫出来了!
欧阳臣痛苦地皱起眉,掏了掏耳朵。
为什么~~!?为什么为是臭芭乐啊~~~!?就算早上的外貌会有点不同也不至于变到这个样子吧?整容也没整得这么像的吧~~?
“怎么是你~~~?”
欧阳诚指着欧阳臣的鼻子大叫,就像一种血淋淋的控诉!他一边骂另一只手撑在身下想起来,结果按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嗯?什么东西?
欧阳臣轻叫了一声,还没来得及说话只见抓着自己要害的人稍稍抬起身往后一看。
唔哇~!欧阳诚觉得自己的脸像炸掉了一样,同时也终于看清看清了现在的情况:他和臭芭乐两个人光着身子躺在沙发上,而且按照刚才的样子,他应该是睡在臭芭乐的肚子上的,两个男人脱得精光睡了一整晚,睡前干了什么他就记不起来了!更可怕的是自己现在还按着臭芭乐的那根“大芭乐”
!唔啊!又变得大了!
吓得马上缩回手,欧阳诚向旁边一倒,一屁坐到地上,“啊~”
屁股,好痛!咦?屁股痛?想到了什么,他马上把手伸到后面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