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芽垂下眼眸,强装镇定道:“是。”
她刚说完,唇上便被咬了一口,力道不轻不重。
江远山一手按着她后颈,一手搂着她的腰,含住她饱满的唇瓣吸吮□□。
他没什么技巧,只凭着自己本能的感受去做。
白小芽被他吻得身体软,喘息声又急又乱。
江远山一手搂着她亲吻,一手去插门闩,插好后,他突然抱着她往楼上走去。
“放开,江远山你放开我。”
白小芽抬手捶打他。
江远山看着饱满红润的唇,唇瓣上还泛着潋滟的水痕,他看得眼中似乎都燃起了火。
“砰”
的一声,他单脚踹开门,抱着她急切地走向屏风后的软床。
他把白小芽放下的同时,弯身压了上去。
随即从怀里掏出一本书,“啪嗒”
砸到她床头。
白小芽偏头一看,竟然是《剑客与寡妇》的下半部分。
她愣住了,怔怔地看着江远山:“这是你写的?”
江远山趁着她张嘴说话的时候,俯身吻了上去。
他不回她的问题,只专心做事。
在翻滚推攘之间,最终白小芽半推半就的与他做下了不该做的事。
压抑多年,他生涩又猛烈。
完事后,白小芽枕着他胳膊,缩在他怀里不说话。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非要拒绝是能拒绝的,只是在被点燃战火的那一刻,她是愿意的。
江远山把她抱在怀里,下巴搁在她头顶,温声问她:“还疼吗?”
白小芽:“不疼了,就是有点酸。”
江远山笑了声:“抱歉,我的错,是我太想要你了。”
他又亲了亲她的顶,“睡吧,明天我不去衙门,带你去游船。”
第二天,江远山当真没去衙门,一直陪着白小芽。
白小芽去煮饭,他就给她烧火。
吃完饭,他主动去洗碗筷,把灶台都擦得亮堂堂的。
趁着他洗碗,白小芽去药铺买了避孕的药丸,背着江远山将药丸化在水里服下。
吃过早饭,江远山带着白小芽去了郊外的莲湖,层层叠叠的一大片莲花,还有半人高的芦苇。
江远山找船公租了一艘小画舫,刚好够两个人坐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