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钟里,朱文轩由主动变为被动,后又备受蛊惑,重新投入,与郭建军交融的天衣无缝。
周围停足的人群越来越多,两人被围在正中间,一个处变不惊(厚脸皮)高大威猛,一个羞涩可餐(久憋自然红)帅气养眼,非议声里渐渐夹杂出鼓励声、祝福声,以及不可忽略的激动到啊啊啊的跺脚声。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各方位抓拍也是应有尽有。
围观1:“呜呜呜……我脸红了,居然舌吻啊!”
围观2:“天!现场版啊,直播啊,我去,他们怎么能这么吊!”
围观3:“哇,拍到了,拍到了,幸福死了,我要拿来做电脑桌面啊。”
围观4:“真的真的好兴奋啊,我好希望他们能永远在一起。”
朱文轩是在一众掌声里睁开眼睛的。
郭建军护着他挤出不薄的人墙,要上车的瞬间,还能听见有人在喊:“你们一定要幸福啊!”
声音之尖锐,划破长空,划破耳膜。
得,是那个最顽强的几次被挤到后面又跑到前面继续挡着的人墙分子,嘴里还一直巴拉巴拉说着什么。可惜语速太快,现场混乱,朱文轩表示一句没听懂。但,小姑娘戴眼镜,两手捧着一张圆脸激动的鼻尖儿泛红他还是有印象的。
事情从发生到发展到最后结束都太刺激了!
刺激的朱文轩自从接吻后就一直处于死机状态。
绿皮出租车,一路无话。
回到酒店,他直接扑到大床上,蹬掉鞋子,拱被子到身上,左翻翻右翻翻将自己裹成大蝉蛹。
郭建军好笑地看着他完成了一系列动作,坐到床边伸手在被子上拍了拍道:“脸已经够红的了,再憋一会儿以后肯定都只能当红脸娃了。”
大蝉蛹不动:本蛹已死,有事烧纸。
(你才红脸娃,你通身上下都是红脸娃!)
郭建军隔着被子压在他身上,笑得胸腔震动,“你有没有发现那个圆脸女生跟蒋小花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