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气血不足。”
“明儿让平安他们自由活动,我带你去医院找老中医看看。”
周建业道。
林和平问:“要不要喝中药?”
“妈最喜欢熬中药,让她给你熬。”
前几年段芬芳天天喝中药,魏芝兰帮她熬中药,都快熬成中医,“她熬的中药不苦。”
林和平怀疑周建业又糊弄她,“中药有不苦的?”
“苦我帮你喝。”
周建业答得干脆,心里想的是,届时我妈盯着你,毒药你也不好意思拒绝。
可惜林和平不知道,脚被周建业捂热,陷入梦乡。
周建华家灯火通明,丝毫没有睡的意思。
回到家换上厚厚的睡衣,周建业的外甥就问周建业的大姐,“妈,羽绒服是放柜子里,还是听小舅妈的,放院里散散上面的味儿。”
周建华听闻这话,把挂在衣柜里的羽绒服拿出来,“你小舅妈说新衣服有味儿,还是放外面吧。”
正想拿出去,看到羽绒服款式又停下来,转向她爱人,“我昨晚跟你说,明天你放假,咱们去买羽绒服,和平今天就把衣服买来了。是不是爸妈告诉她的?”
“你这几天都没回去,爸妈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啊。”
周建业的姐夫吴安家无奈地瞥她一眼,“即使爸妈知道,也不好意思让小儿媳妇给大姐买衣服。”
周建华想想,她爸妈说不出口,“春节去给爸爸拜年,我要不要给她弟弟妹妹压岁钱?”
“你给也不亏。”
吴安家把他的羽绒服扔给周建华。
周建华忙抱住,“小心点。”
吴安家无语,“一件衣服,又不是买不起。”
“我当然买得起。可和平买的正是我看中的款式。再想找这样的就难了。”
周建华越想越奇怪,“她竟然跟我眼光一样。”
吴安家忍不住提醒她,“你看中的这几款是最贵的。你弟妹不差钱,挑贵的买,挑中你看好的很正常。半夜了,睡不睡?我明天还有事。”
周建华:“明天放假还有事?”
吴安家颔首,脚放在滚烫的热水袋上,舒服的喟叹一声,“帮建业办点事。”
周建华把衣服给儿子,交代她放廊檐下,关上门才说,“他能有什么事。一回来就没个正行,亏得和平受得了他。”
吴安家听到儿子屋里关门,不担心被孩子一秃噜嘴传出去,才说,“跟和平有关。”
“她?”
周建华不禁朝外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