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选上我时,早就知道我是你旧识的儿子了?我当年要是一个不小心,说不定会和前面的骑士一样,被兔子陷害哦?”
弗雷德压低声音,责备道。
“这不就是没辙了,才觉得优秀如你才能哄好兔子嘛。”
阿道夫白了他一眼,“我给玉澄上了项圈送到骑士那,之前的他们只知道把项圈加固,你却怂恿他解开项圈——也正因此,你才能得到他的信任。”
“毕竟……玉澄的决定从实践上看,往往是正确的。”
阿道夫还是经验老道,早参透了弗雷德和玉澄的相处模式;熊心中忐忑,但依旧面上冷静。
“我现在很矛盾。一方面我觉得我还能干活,另一方面我觉得我总归会老,分点权力给孩子也不是什么坏事。”
阿道夫说罢,瞟向弗雷德。
“那你矛盾去吧,我只要干好分内活就行。”
熊才不愿意上阿道夫的套路。
“也罢。不过我警告你。”
阿道夫直视弗雷德,“我的忍耐不等于无知。你关键的时候记得劝兔子刹车,不要把小动作搞过火了。”
这个人,为了利用玉澄,把玉澄的同胞都赶去一个荒芜的维度,任他们自生自灭;再利用玉澄招兵买马,获得战争胜利,手握幕后实权。他虽然对玉澄有人情关怀,却更想把玉澄的价值压榨到极限。
“知道啦。”
弗雷德嘴上这么说,内心却有自己的打算。
“拉了不少,我爽了。”
玉澄一脸轻松地从厕所出来后,阿道夫叹了口气:“你这话要是传出去,对你名誉有影响。”
“我今早也拉了好多。可能是我们之前自制酸奶,放太多香蕉进去了。”
阿道夫也没想到,弗雷德竟极其自然地和玉澄聊起消化问题。
“有可能。话说,阿道夫你这话什么意思?国王就不能上厕所了?”
玉澄扬眉。
“没说不能!但我不觉得这有啥好说的。”
阿道夫答完,玉澄耸肩:“真见外。”
临行前一天,弗雷德日常集训完回家,却见房内人身着一条蓝色长裙,丝微卷,宽沿帽遮起半面。弗雷德走近看这位“女士”
,却见他转过脸,妆容精致,笑得有些羞赧。长长的兔子耳朵被他藏于帽内,头上还别着个小夹——弗雷德认得那种蓝色的小花,那是他之前在海伦娜的庭院给玉澄摘下来的勿忘我,没想到玉澄还买了以这种花为蓝本的夹。
“大小姐,作为你的骑士,我愿为你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弗雷德忙单膝跪地,握住玉澄的手。
“别演了。”
玉澄甩开弗雷德的手,“魔女不回应我,我便去找她们。这次一定要说服她们和我合作。”
“你的动作怎么看上去和以前感觉不一样……和谁学的?”
弗雷德见玉澄还拿出化妆镜打理刘海、补口红,不自觉吹了声口哨。
“西比尔教我的,鱼族知道怎么充分挥自身魅力。”
玉澄扬眉,“她说以我的气质,更适合扮成优雅温柔的女人,因此她教了我很多细节,还要我把这些细节刻烟吸肺。”
“别的我不清楚,但气质这块你拿捏得死死的。”
弗雷德的笑容成功获得玉澄的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