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相爷:我什么时候干涉苏扶光做事了?他何时听我话了?
苏扶光知道韩望舒又演上了,想着不能给她拖后腿,他也决定演一个。
“相爷,草民虽长在苏家,但是从未觊觎苏家任何钱财,还望相爷明察,放草民一条生路。”
说着,苏扶光朝着韩相爷毕恭毕敬地磕头求饶。
韩望舒看一眼苏扶光:你再演,戏过了哈!
“父亲,你要怎样才能放过哥哥?”
韩望舒朝韩相爷又走近了些。
周围的议论已经让韩相爷的脑子嗡嗡响,他已经冷静不了了。
韩相爷想杀人,但是他不能杀了所有围观的人,看着不断靠近的韩望舒,韩相爷的眼睛瞬间变得猩红。
都是这个孽女,要是没有她,就没有今日的屈辱。
韩相爷一把抽出随从的佩剑,刺向韩望舒。
韩望舒:卧槽,要死人了!
她一个闪躲,长剑擦着韩望舒的手臂刺了过去。
锋利的剑刃在韩望舒的手臂上划开一个狰狞的口子,鲜血浸湿了韩望舒的衣袖,一滴一滴的鲜血掉在雪地里看着就像一朵一朵的小花。
围观的人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他们的脑子在短暂的宕机之后,顷刻沸腾。
“韩相爷真的要杀了县主!”
现场一片哗然。
苏扶光也顾不得押着自己的人,反手就将两人打倒,跑到韩望舒身边,慌乱地给她包扎伤口。
手臂上的伤口不小,血流地很快,韩望舒感觉天旋地转,世界都在围着我转,太酷了。
韩望舒:大雪天和血光之灾真的很配!头晕目眩,要倒了!
好在苏扶光动作快,一把接住了她!
此时的韩相爷也清醒了,看着周围的人群,他略微思索了一下,立刻决定演一下慈父,附身想去看看韩望舒。
可是,他刚刚的杀意大家看得真真切切。一个胆大的妇人推开了韩相爷。
“相爷,草民不会让你杀了县主的!”
说话时,这位妇人张开双手,挡住韩相爷的去路。
“草民的孩子在边塞风餐露宿,日子过得很辛苦。前不久,敌军来犯,他被敌人刺中肚子,如果不是穿上县主送去的新铠甲,民妇的儿子或许已经不在了。是县主救了我儿一命,县主是好人,您不能杀她。”
看着韩相爷手中还在滴血的长剑,那妇人满眼恐惧,身体也在不停地颤抖,但是她却坚定地挡在韩望舒的前面。
越来越多的人挡在韩望舒的前面,韩相爷也没见过这阵仗,感觉自己要被群殴了。他一溜烟躲到府兵们的后面了。
韩望舒:我是好人吗?感觉不是!但是,被唤作好人的感觉真的很不错,那以后就再好一点吧!
不知道苏扶光给自己嘴里塞了什么东西,吃着臭臭又香香,没过多久,韩望舒感觉自己可以站起来了。
韩望舒缓缓拨开人群,走到前面。
韩望舒:氛围都烘托到位了,那做戏就做全套吧。
“父亲,这是我唤您最后一声父亲。”
说着韩望舒众人的面挺直身板,磕了三个响头,便站起身来,又朝身后的人鞠了一躬。
“谢谢大家!”
再转身,韩望舒看着韩相爷,眼神无波无澜。
韩相爷心里却咯噔一响,直觉告诉他韩望舒又要搞事情了。韩相爷赶紧呵斥:“孽女,你还要闹到什么程度?刚刚是为父失手伤了你,赶快回相府医治!”
“北来,北往,到前面来!”
韩望舒大喊一声,相府的府兵赶紧拔出佩剑指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