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满身是土的男人向我飞奔而来,抓起我的手,说,“快走”
更多的人,是端着木仓向我们扑来。
我一边被迫跑着,一边问“你是谁?那些追我们的人是谁”
抓着我手的那个人,是个年轻人。他一边跑一边说,我是军人,国民159师的军人,我们都跑散了,“还得快跑,后面的还在追”
不远处,有个人向我们开木仓,木仓的子弹从我的身边飞过,一下子就打在那个男人的脚上,他一下子就扑倒在地。
他大声的喊,“快跑,快跑,快跑呀。”
我反而不动了,因为,我的匕法阵已向后面的那几个人扑去。只听得“扑通扑通,”
像下饺子般的扑通声,我有结界,不伤害我的人,会被自动认可,不被结界击杀。可那些追兵因对我打飞木仓,被护主匕认定是对我有伤害之人,自动引匕的护主行为。
不用回头,因为匕全回来了。都知道,后面的追兵,那是一个都不剩余。
这时,那个男人,这才现,追兵全死。
没有子弹飞驰刺肉的声音,也没有刀刺肉的声音,而这些追着我们后面打的全都仰面倒地。
有三十几个人。
我刚才吐得只余下一口酸水,想着再瞄一眼那些打我木苍的人。
结果一眼过去,我就大吐特吐,每个人都被大卸八块,肢体就那么胡乱的扔在他们前进的路上。
“我杀人了,我杀人了,我杀人了”
我一直这么念,然后就蹲在那里,又是一通大吐特吐,口里还喃喃自语,面色不用照镜子,我都知道会白得吓人。
“他们都死了吗,”
那人听到我说杀人了的话,又看见我大吐特吐,并没有管我。
他撕下白衬衣,在地上,包扎他的伤口,“得寻个安全的地方,把子弹取出来”
“能帮我一下吗”
他艰难的爬过来,摇着我。
“能帮我一下吗”
他再次说。
“你是谁”
我一边擦嘴角的酸水,一边问。
“罗强”
他咧开了嘴笑了笑,头上的汗,一直在流。“国民159师的军人,军队被打散了”
我怎么感觉这个师的名字忒熟悉的感觉,而且,四周静悄悄的,远处传来木仓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