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坐起身,担忧的看着出门的丈夫。
“我知道,你锁好门,我不喊你,你别开门。”
男人出了院子,借着月光四处看了一下。
并没有现什么异常。
刚往前走了两步,一阵浓重的血腥味袭来。
男人瞬间灭了灯,紧紧的握着手里的短刀。
难道还真是山上的野兽下来伤人了?
男人顺着血腥味,很快就现了前面趴着的人。
见周围没有异常,才上前将趴着的人翻了个身。
月光皎洁,男人瞬间看清了他的脸。
王爷?
他怎么会在这里!
看着钟离粟胸前的大片血渍,男人立即将他扶起,往院子里走去。
“柔儿,快开门。”
听着自家丈夫,着急的呼唤,张以柔起身打开了门。
“出什么事。。。哪里来的人?”
“是钟离粟。”
钟离粟?!
张以柔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手里的灯凑到人的眼前。
果然是钟离粟。
他不好好在燕北待着。
跑到冀中的山村来做什么?
男人将钟离粟安置在里屋的床上,搭上了他的筋脉。
是受了很重的内伤。
幸好他现的及时。
内力悉数注入钟离粟的体内。
当年,王爷放了自己和柔儿一马。
如今权当是报答他了。
“你快回屋睡吧,我守着他就行。”
张以柔应下,转身回了房间。
她对钟离粟没什么好感。
是死是活跟她没什么关系。
可是因着十安的关系,钟离粟当年终归是放过了他们。
十安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