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司轻道,“没事的,今天的我之前练过好几遍了,我去换衣服。对了,你一会儿没什么事吧?”
“没有。”
“那你拿着我手机。”
司轻把手机递给他,“一会儿要是有人打电话,你就接起来。有个叫黎放的会找我,到时候你就说我在演出,有事跟你说……算了,你就直接说你可以去接他,问他在哪儿,把人给我接到这儿就行。”
“接……人?没问题啊,这点事儿。不过他是谁啊,您有外地朋友要来?”
“嗯,”
司轻直言不讳,“男朋友。”
助理:“!?!谁!你有男朋友?!”
“有啊。”
谭言瞳孔地震:“昨儿你还不说你单身吗!?!”
“那是昨天的事。”
司轻伸出一根手指,示意他安静,“今天的我,是全的我。我已经经历了疼痛,现在已经破茧成蝶,重获生。”
谭言:“……”
你怎么突然就说些这么哲学的话。
“我去换衣服了,交给你了。”
司轻拍拍谭言的肩,拿上表演用的西装,去试衣间了。
换完衣服,司轻活动了一下双手。在永恒之眼里好久都没空变魔术,手有点僵。
他走出试衣间,还在动着双手。
谭言显然还没从司轻一夜就多了个男朋友这事儿的冲击里回过神来。他站在那儿,有点呆傻:“司老师……你咋就多出来一个男朋友啊,哪儿找的,网恋?一。夜。情就奔现?”
司轻活动着手腕路过了他,坐到椅子上:“怎么可能,认识好久了。”
“我怎么不知道啊?”
“怎么说呢,”
司轻招呼过来化妆师,说,“生了很多事。还没来电话吗?”
“没,这才过去多久。”
谭言说,“司老师,你这不算回答,生很多事你不更应该跟我说吗?”
“我觉得你幼小的心灵受不起这个冲击。”
谭言:“……”
谭言眨了眨眼,歪了歪脑袋,显然不理解。
在后台准备的一个小时多里,黎放都没有给他打电话。
司轻戴起单片金边眼镜上了台。小时候黎放说,等司轻以后长大了,做了大魔术师,戴着金边眼镜就好了。看起来就很神秘很厉害,好像什么都能变出来。
司轻就戴上了。
他心里念叨着黎放,演出有些心不在焉,但业务能力很强,表演没什么问题。
两轮表演下来,时间到了晚上八点半。
只剩下最后一轮九点的公演了,工作人员拿来了盒饭。但司轻见不到男朋友,一点儿食欲都没有,扒拉了几口就不吃了,拿着手机来回划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