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情狂,公狗,这可都是霍峋自己给自己泼的脏水,和他没有半点干系啊!
“那你是嫌我烦?我在这里碍你的事了?”
“不方便,什么不方便?是还有别人要来这儿吗?要我给你们腾地方?”
低着脑袋的霍少爷眼神狡黠,要是真有哪个小瘪三想鸠占鹊巢,他可要闹了,“这我不同意!”
“……”
郑爷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我知道,追求你的人很多,你也不是非我不可,”
霍峋拎着行李箱站起身,面对郑秋白时冷着一张俊脸,“我不强求你同样喜欢我,但你可不可以尊重我,能不能我在的时候,让那些人离远些?”
“我也会难过。”
说完,霍峋一把提起行李箱钻进了客卧,关门声轰然。
留在客厅的郑爷一愣,他下意识觉得霍峋今天不对劲,很不对劲,但又怕霍少爷是真在拈酸吃醋,快气坏了,躲进客卧里闷头哭呢。
郑爷如今真看不得霍峋掉眼泪,总觉得问心有愧。
沉吟片刻,郑秋白亲自下厨,洗了点草莓,端着到客卧敲了敲门,“霍峋,我进来了?”
“进。”
郑爷进屋时,霍峋坐在书桌前,手边的行李箱还没有打开,满面闷闷不乐,不肯和郑秋白对视。
“吃草莓吗?”
“不吃。”
霍峋偏了偏肩膀,离郑蝴蝶远些,“吃人嘴短,吃完你赶我走怎么办?”
“不赶不赶,你就住在这儿,安心住着。”
郑秋白哪还敢赶他走。
“你也不许让别人来。”
“不让不让。”
郑爷有求必应,他也是个男人,很显然男人就吃这种半示弱半撒娇半强硬的吃醋样儿,“但阿良得来,阿良,你知道的,他不来,没人接送我上下班了。”
“我来。”
霍峋偏头,毛遂自荐道:“正好我现在也没事干,去你那打工好了。”
“?”
略施小计,霍峋顺利登堂入室,还挤掉了阿良司机的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