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嫔?”
“余嫔是谁?”
南乔满脸疑惑,不过两秒,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一般,脸上写满了惊恐,“皇上…死,死人了?”
皇帝轻轻拍了拍她的胳膊,“爱妃别怕,待朕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嗯。”
南乔秀眉紧拧,眸中满是无措和脆弱,连说话的声音都带了几分颤意
“皇上,你可要万事小心啊。”
“会的。”
老皇帝见她这么关心自己,心里暖暖的。
…
披香殿的门一关上,南乔立刻收住了表情。
余嫔死了,那就说明,拓跋明煦的确在自己做事,至少,自己真的可以胁迫他了。
想到这,南乔心里顿时舒畅了许多。
一周过去。
余嫔的死并没有掀起多大的波澜,并且无从查证,只得作罢。
南乔听到这件事不查了以后,是震惊的。
这只有两种解释
一是拓跋明煦手段过人,瞒天过海。
二是拓跋明煦的势力已经渗透到了皇宫各个地方,所以这些太医和仵作才什么也“查”
不出来。
不论哪一种,都让南乔有些头疼。
与这样的人为敌不是明智的选择,得想办法把他拉入自己的阵营才好。
可两人现在不论是身份还是立场,都没办法成为一个阵营。
“太子殿下驾到!”
听到门外的传唤,南乔瞬间打起了精神。
如果说之前只是单纯地想逗逗这个男人,那么现在…
南乔唇角微扬,眸底划过一道流光。
拓跋明煦像之前一样遣退了下人,只身进了披香殿。
“煦儿,过来。”
南乔笑得一脸妩媚,那只勾人的手跟没骨头似的。
这是余嫔死后,两人第一次见面。
都是沉得住气的人,自然不会选择在那种节骨眼上见面。
“你看起来心情不错。”
在南乔面前,拓跋明煦一直没有用敬称,因为他叫不出口。
他径直走到南乔对面坐下。
“煦儿办事稳妥,我这个做母后的,当然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