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秀又将二人扶起来,握着傅俊的手,眼中全是欣赏与爱惜,
傅俊自然也是听说过刘演、刘秀兄弟的事迹,现在举国上下谁人不知,就是这二人领导的汉军大败新军,傅俊对刘演、刘秀兄弟也是钦佩不已,
傅友德也看出来刘秀对儿子傅俊的赏识,两个大男人手握手,这要是看不出来就有点难了,想到这,傅友德行抱拳拱手之礼,
“千岁!老夫身为汉兵,本应该投身入伍,为我大汉抛头颅洒热血,然而老夫已过知天命之年,自知时日无多,就让我儿傅俊替父从军,报效汉军阵前,助千岁一臂之力!”
,傅友德示意傅俊跪下,
刘秀深受感动,“伯父能为我大汉天下如此着想,文叔在此谢过伯父了”
,
傅俊拜过刘秀,起身和臧宫也打了个招呼,二人之前的误会一笔勾销,傅俊离得臧宫近了,才看见臧宫腰间空无一物,不由得在心中暗叹,臧宫胆大心细。
事情到这也算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然而世间总有各般不如意,又或者说傅俊命中有此劫难!
傅俊家的门缝处有一只眼睛,将傅俊与刘秀之间生的事,尽收眼底,更是将对话听的一清二楚,
此人一直等到刘秀、傅俊他们各回各屋,才离开,脚底抹油般朝着县衙方向跑去,手中的灯笼早已熄灭,不过斗大的一个“更”
字,依稀可见。
第二日一早吃过早饭,傅俊拜别母亲,妻子,跟年纪尚幼的女儿一番不舍,刘秀、臧宫、傅俊就收拾行装,把马从马厩里牵出来,三人拢缰丝,认镫搬鞍上马,告别了傅友德,纵马就出了襄城县。
昨晚傅俊家门口那人,一直在县衙门口候着,一直等到县老爷起来,升堂办公了,才由官差领着来到了公堂之上,
襄城县县老爷,姓曹名本
这曹本睡眼惺忪,坐在椅子上伸了个懒腰,无精打采地问道,
“堂下所跪何人啊?”
昨晚那人“扑通”
一声跪倒在地,战战兢兢地说,
“草民,更夫,老文头”
“哦?何事啊!”
,曹本一听,是更夫,这更夫能有啥事找自己呢,定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想到这不耐烦地说,
这老文头慌里慌张地说,“大人!傅俊谋反了!”
曹本立马精神了,“什么!谋反?你且细细说来,若有造假,本官定斩不饶!”
“是…是!大人!”
“小人值班打更,正转到傅俊家门口,忽听得里面有人大喊,出人命了!小人就走过去想看看生了什么事,谁知这一看就看到了……”
,这老文头就把昨夜,傅俊家生的一切,一五一十地讲给曹本听了,
曹本听完,大拍惊堂木,晃身形就从椅子上站起来了,脸上颜色更变,二目圆睁,
“你所说的,可属实情!”
,曹本喝道!
老文头腿都吓软了,“小人所说句句属实啊,大人若不信可去傅俊家中查看一二!”
,
曹本立刻召集所有当值衙差,一共五十人,曹本出了县衙大门,拢缰丝,认镫搬鞍上马,
“前面带路!”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就开往了傅俊家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