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甲看“刘秀”
手握秀霸剑,却不拔剑,心中顿生疑窦,坐了几天牢,剑都不会拔了?
傅俊舞着枪花,扫开守门狱卒,臧宫随后而至,一刀抡圆劈向门锁,门锁应声断开,傅俊、柔甲阻挡扑上来的狱卒,臧宫将昆吾刀归鞘,双手托住门栓,腿上马步扎稳,大喝一声,“起!”
,臧宫脸憋的通红,需要四人齐力才能顶上的门栓,在臧宫两膀膂力的撼动下,慢慢抬起,直到抬出门扣,臧宫将门栓推到一边,使出九牛二虎之力,推开了颖阳大狱厚重的大门,怪不得很少生暴乱,就这门,一个普通人根本就推不开,
臧宫抽出昆吾刀,探出头查看一番,确认没有埋伏,这才闪出大门,“刘秀”
、柔甲、傅俊紧随其后,一些侥幸冲出重围的犯人也跟着出来。
就在臧宫打开大门的那一刻,半个时辰到了,王霸如约醒来,摸着脑袋,眼睛微眯,装作昏迷刚醒的样子,狱卒看王霸可算醒了,着急禀报,
“大人,有犯人逃跑了!”
王霸听了是大惊失色,“哎呀!这可如何是好啊!”
听着外面的打斗声,王霸稍微缓过神来,吩咐狱卒,
“来啊!取我的宣化大斧来!”
王霸从地上坐起来,撸起袖子,扎起衣裳,单手就拿起了狱卒扛过来的宣化大斧,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今晚是时候检验自己的斧法了,
王霸带着狱卒跑出审讯地,举起手中的宣化大斧,抖丹田一声喝喊,
“大家随我捉拿逃犯!”
狱卒有了主心骨,便振作起来,开始对犯人的压制,王霸手持宣化大斧,冲入犯人群中,
王霸这把宣化大斧沉重有力,重达一百二十斤,斧面呈胸腔大小,由玄铁所制,削铁如泥,锋利无比,王霸挥舞起来是阵阵罡风,王霸练的双手持单斧,王羽练的则是双斧,虽不同路但同法,王霸之所以练重斧,要的是就是一击毙命,绝不出第二斧!
王霸一招开山式,直接将面前的死刑犯劈成两半,鲜血喷涌而出,肠子掉了一地,王霸眼皮都不带眨一下,紧接着一招迎门式,呼到另一名死刑犯脸上,直接把脑袋呼掉了,脑袋在地上滚着,身子挺了一会才轰然倒地,王霸震喝全场,
“不想死的,都给我蹲下!”
那群犯人哪经受得住这场面,受不了刺激的直接吐了,就连平时在狱中负责行刑的狱卒,都受不了,这简直就是现场教学版的草菅人命啊!怪不得这大狱里的狱卒都怕王霸,果然不是盖的,
王霸这一出手,狱卒以压倒性的优势,制服了院中的犯人,王霸命人清点人数,狱卒死伤二十名,犯人死伤三十名,还有六名犯人逃了出去,王霸把剩下的囚犯收监后,吩咐手下人,
“你去把高二叫过来!你去请郎中给犯人和狱卒医治!你们和高二一起看守大狱,剩下的二十人跟我出去抓捕剩余的逃犯!”
王霸带着二十名狱卒走出颖阳大狱,看门的狱卒牵来了王霸的坐骑,王霸拢缰丝认镫搬鞍上马,询问看门的狱卒,
“那些犯人往哪跑了!”
,
狱卒用手指着王家的方向,王霸勒动缰绳就向那个方向追去,身后二十名狱卒跑步前进。
白灵泽四人出了大狱,按照计划来到了接应的街口,一个身影在街口等候着,傅俊三人不知,还以为是敌人,正欲掏出武器,先下手为强,白灵泽制止他们,领着他们走到那人的身前,那人恰逢其时的回头,在看到柔甲后,左手持弓,右手认扣填弦,前把如托定泰山,后把如怀抱婴儿,使劲全身之力弓开如满月,箭出似流星,“吧嗒”
一声,“啪”
在空中炸开了花,
几乎同时,全城十数个地方看到这个信号后,开始了行动,一时间,全城火光四起,喊杀声一片,哭喊声尤甚,王羽的门客和亲信,开始了对王家敌对势力的清洗,势要在这一个时辰内,让王家成为这颖阳城中,独一无二的大家,这便是王羽的算盘,这便是王羽与刘秀,白灵泽三人的约定!
王羽与刘秀二人驻足王家院落中,也看了空中的信号,王羽也不控制脸上的表情,任由得意爬上嘴角,刘秀心中些许无奈,以自己现在的处境,只能选择借助王家和白灵泽的势力,打下这颖阳城,不过让这些无辜的人殒命,刘秀实在于心不忍,转过身去,走进了正厅,坐在蒲团之上。
王霸领着二十名狱卒走着,忽见全城火光四起,以为是那些犯人纵的火,好让全城大乱,自己好藏身,王霸大叫一声,
“不好!”
调转马头,带着狱卒赶往府衙门,现在的事态严重了,不是这些狱卒能解决的,他需要别的帮手。
柔甲在信号在空中炸开之际,接着火光,看清了射箭之人的面目,瞳孔微缩,傅俊和臧宫却以为是柔甲的伙伴,那人是跟随白灵泽入颖阳的八位面具人之一,面具人与柔甲对视一眼,转身向黑夜中走去,白灵泽跟随他前行,傅俊和臧宫也很上,柔甲稍有迟钝,才缓步跟上,她对眼前这个“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