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要我做什么?&rdo;煌无影看着苦苦挣扎的他,发现他也并不像所有人想象的那般神圣,反倒是一个在垂死边缘挣扎的执着之人。&ldo;我……我求你……&rdo;煌无瑕伸出颤抖的手,将煌无影的手放在自己的身上,&ldo;尽你所能……满足我……&rdo;&ldo;你的意思是?!&rdo;煌无影再次惊讶。&ldo;没错……只有这样……我才能争取更多的时间……求你……&rdo;煌无瑕近乎哀求,他捂着小腹,几乎在椅子上扭曲成一团。&ldo;你当我是你的男娼么?&rdo;煌无影将他拉到床上,一句话说得很刺耳。&ldo;对不住……&rdo;煌无瑕无力地躺在床上,已然没有了力气,任由煌无影将他的衣服扯开,露出纤弱白净的身躯,一根根肋骨都摸得到。&ldo;呃……我问你,&lso;前戏&rso;你需要么?&rdo;煌无影倒是问得清楚。而煌无影已经开始意识不清,口中已经有涎液流出来,眼翻白,看样子似乎要不行了。&ldo;万一做到一半,你撑不住死了,这可是一件麻烦的事情。我不希望同死尸欢、爱。&rdo;煌无影手指按住煌无瑕赤身裸体上的几个穴道,把真气输送进他的身体,这才使得煌无瑕渐渐冰凉的身体,有了一丝温度。‐‐‐‐‐‐‐‐‐‐‐‐‐‐‐‐‐‐‐‐‐‐‐‐‐‐‐‐‐‐‐‐‐‐兄弟不伦2剧烈的抽动带来的痉挛,使得煌无瑕嘴里发出一声艰难的吸气,渐渐有了意识,尽管如此,他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或者说,这具身体早就不是他的,而是一具被淫靡控制的工具,他的灵魂早就和肉体相分离,死了反倒是一种解脱‐‐比起煌无影,他的生命更加讽刺,表面上,高高在上、享受无尽尊崇的他,却活得生不如死,而所有一切的开端,在他和无影出生的那天起,就已经注定好的。泪水从他的眼眶里流了出来,他感到自己的亲生弟弟紧紧地贴着自己的身体‐‐他们还从没有如此接近过,一直以来,他都在想,和无影见面会是怎样的情形?却万万料不到是这样的结果‐‐泪水划过面颊,但是他早已没有心痛的感觉,因为心早已碎了的,现在的煌无瑕,不过是一个为活下去而拼命挣扎的行尸走肉罢了……&ldo;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rdo;煌无影在他耳边低声追问,煌无瑕摇摇头:&ldo;我……我……会……告诉……你……我……还要……更多……要更多……&rdo;他说着的时候,已经泪流满面,可见他早已痛苦非常,但是身体却仍然饥渴地索求,乳色的浊液参杂着精液源源不断流出的清流肠液,以及鲜血,顺着煌无瑕雪白的大腿流淌下来,煌无影握住他看起来已经不堪重负的分身,和夜泓云与自己的都不太一样,煌无瑕的分身似乎显得脆弱不堪握,但是稍微用力一挤,却好像根本没法自制一样便流淌出来许多精液,软绵绵地垂下去不久,便又挣扎着硬挺起来,拼死疯狂。而这样旺盛得甚至有些可怕的欲望却完全非是出自于身体主人的本意,那看上去更像是一种酷刑折磨。甚至煌无影把它握在手里的时候,都能感到上面粗糙不平的伤痕‐‐有一道伤痕很深,意味着煌无瑕甚至有过可怕的念头,险些就要切掉这个让他痛苦不已的根源,而他的性器,内里同样密布糙痕,周遭明显也有灼烧过的痕迹。如此不知道进行多次,煌无瑕终于慢慢安定下来,浑身软绵绵地而整个被褥床单却早已混乱不堪,被煌无影扯掉,丢到窗外。煌无瑕脸上泪痕都道道的不知道被冲刷几次,他声若蚊蚁:&ldo;求你……把我……洗干净……我……&rdo;&ldo;等等。&rdo;煌无影草草穿上件衣服,到浴室里拿个木桶,从外面的水榭里拎几桶水倒在浴盆中,然后才把瘫软煌无瑕放在浴盆中清洗。‐‐‐‐‐‐‐‐另一方面,夜泓云对于住处内发生的惊人事情丝毫不知,整整一个上午,他的时间都花在会见堡主上面。在大殿侧门外恭敬地等了三个时辰之后,一名侍女才从大殿里走出来,通告他可以进入会见堡主独孤绝。大殿内依旧那么沉闷黑暗,永不见日的感觉,每次走进这里,夜泓云都觉得心头压抑,内心很不舒服,那感觉,就像是走进修罗夜殿。出乎意料的是,三公子独孤瑜竟然也在里面的大殿里站着,看见夜泓云进来,便露出一脸不屑和怨毒的表情,夜泓云对于他的恶意并没有放在心上,站在他的对面。大殿正中的垂帘后面,就是堡主的宝座‐‐看来今堡主似乎身体不错,从帘子上映出的影子来看,堡主已经能够坐起来。&ldo;泓云参见父亲。&rdo;夜泓云对着堡主的帘子躬身行礼,虽然句话使得他觉得很不习惯,但是还是按照礼节参礼,不管怎样,现在他已经没有后路可以走了。堡主咳嗽了一阵,才用苍老的声音道:&ldo;我儿都到了,很好,借着你们都来的机会,我正想说些事情……&rdo;说完,他示意两边的侍女道:&ldo;起帘。&rdo;三公子听见这句话,表情扭曲起来,看得出他在恐惧。夜泓云把目光转向宝座,看着那道帘子缓缓被拉起来,堡主的真面目也昭然若揭!&ldo;唔……&rdo;在帘子拉起来之后,三公子突然捂住自己的嘴,发出一种难受的声音,身后的侍女连忙把他扶到侧边角落的屏风后面,不一会儿,就听见一种呕吐的声音。而夜泓云虽然没有他反应那般激烈,但是脸色确实也并不好看,他连忙把目光垂到地上,不愿再多看堡主一眼,那真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一张脸‐‐他做梦也想不到,堡主的病症竟然会到这种程度,甚至可以说,坐在宝座上的堡主,都不可以称得上是一个&ldo;人&rdo;。&ldo;呵呵,我儿,就连你们也不待见为父么?&rdo;堡主阴森地冷笑,用手在自己的脸上抚摸,脓瘤也随之而破裂流淌,聋哑的侍女便适时地熟练地用金丝手帕为堡主擦拭脸和手,那情景让夜泓云的胃里也开始翻腾起来。此时,三公子终于在侍女的搀扶下走出来,整个人都虚弱一般,他吓得再也不敢抬头。堡主长长地叹了口气,道:&ldo;看来我真是已经到该死的时候,所以今天想趁着这个机会,宣布我的一个决定,要正式册立的继承人,甚至把我的&lso;天下绝断&rso;也交给这个继承人。&rdo;&ldo;天下绝断!?&rdo;三公子瞪大眼珠,&ldo;天下绝断&rdo;,那可是父亲手中操纵的绝世无双的影卫组织,他们三兄弟这么多年来忌惮非常的,也就是&ldo;天下绝断&rdo;!万万料不到,今日父亲竟然会说出种话来!堡主敲敲宝座的扶手,便从侧门走进来两名女子‐‐两名子衣饰黑白,分立在两侧,俱都是目光锐利,气势寒厉。堡主便道:&ldo;这两人,一名叫做暗风,一名叫做雪风,是&lso;天下绝断&rso;的两名最好的高手,从今天起,他们两人分别归属到们两人的麾下,任由你们差遣‐‐而给你们的试炼是,三个月后,能从郁山州带来&lso;奇女&rso;的人,就可以直接继承我的一切,奇女被带来的那天,就是他接任大位的时刻!&rdo;堡主口中所的&lso;奇女&rso;究竟是何人?夜泓云回想起初来到独孤堡时,曾经听堡主说过,他在郁山州寻宝偶遇女子,遂与之云雨,但是也是在那时,使得他身染重疾,莫非那名女子就是解毒的关键,也就是堡主所说的&lso;奇女&rso;?这时,三公子突然道:&ldo;父亲,你说的那名女子还是几十年前遇到的,人海茫茫,到哪里去找!?父亲,他不过是个野种,是不是你的亲生尚且不知,您怎么可以让和他一起竞争?!&rdo;看来三公子气急败坏,口不择言就指着夜泓云责难起来。堡主示意放下帘子,对于三公子的控诉没有任何回应,只是道:&ldo;我累了,你们退下吧,记住我的话,三个月之后,带来奇女的人,就可以坐在我的位子上。&rdo;三公子无话可说,只好狠狠地瞪了夜泓云一眼,骂道:&ldo;野种!&rdo;便气哼哼地离开了。夜泓云朝堡主行礼,也退了下去。但是他心里却想:从刚才三公子的话来看,说明&ldo;女奇&rdo;就是那名让堡主痴想了许多年的那名山野神秘女子,但是堡主既然如此想得到,中间一定派过很多人手找寻,却至今无果,说明那名女子已经行踪不明,活没活在世上都不可知,难怪三公子会如此气急败坏。但是堡主为什么要开出这样一个条件呢?那口气好像预知到他和三公子中的某个人,一定会把奇女带给他似的……这一切,真是迷雾重重!而那个跟在他身后、身穿黑衣的暗风,应该也不仅仅是单纯的侍卫,而是监视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