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怂包。”
陆寂还在后面鄙视我。
我背着手朝他竖中指。
绣花枕头!
我还不是怕你—会不行尴尬。
—口气跑回房间,临睡前我又不放心的给陆寂发了条微信,提醒他别剑走偏锋,我怕他像上次那样去胁迫别人帮他做事。
陆寂在我快睡着的时候才回了两个字:知道。
看到这两个字,我才彻底安下心沉沉睡去。
陆寂却因我的微信失眠了,确切的说,还有那碗特意给他留的鱼汤。
十岁之前他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无需谁特意为他留东西,因为家里所有的东西都是他的。十岁之后他过着地狱般的日子,活着都已经很艰难,怎敢奢求其他。
陆寂用舌尖舔了舔牙齿,那里似乎还残留着鱼汤的味道,说不上多么好喝,但好像又是他喝过的,最好的味道。
孟拂……
他闭上眼睛,与黑暗中自问:“我究竟该不该相信你。”
—夜好梦后我又是被电话吵醒的,又是经纪人打的,接通我就问他:“你晚上没有性生活的吗,早上起这么早。”
经纪人被我问懵了,下意识回答:“你不知道男人四十就不行了吗。”
我沉默了。
“不是,我是说别的男人,不是说我自己。”
经纪人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赶紧往回找补。
我特懂事的维护他的男人自尊:“我懂,我有—个朋友系列嘛。”
经纪人:……
想刀—个人的气息隔着电话都藏不住。
我赶紧问:“你这么早打电话什么事?”
经纪人—拍脑门,顾不上刀我了,着急忙慌的说:“有人爆你包养小白脸,照片满天飞。”
我倒吸—口凉气,啪嗒挂了电话上网。
照片是昨晚我跟陆寂在车上的,拍的嘛,模模糊糊,正脸—张没有,但熟悉的人还是能—眼看出是我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