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方才那位姑娘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陈叔才这样着急。
马很快就备好了。
陈叔骑马直奔昨日的青石小巷,仍是那扇旧门,小南开门见外头站着的陈叔,有些惊讶,见陈叔面色凝重,问道:&1dquo;陈叔昨日才刚来,今日来可是有什么急事?”
陈叔没回答,只道:&1dquo;公子在吗?”
&1dquo;在。”
沉吟片刻,陈叔复问道:&1dquo;昨日那位客人可还在?”
&1dquo;那位客人一早外出了,晚些时候才会回来。”
陈叔轻应一声,没再说话,随小南进了偏厅。
童茴很快便来了,依旧是一脸病怏怏的模样,身上的袍子了白,硬是被他穿出了几分世外高人的味道。
陈叔对着他恭敬地见了礼,童茴让座后,陈叔迫不及待的进入了正题,&1dquo;昨日那来找锦扣的姑娘今日又来了。”
&1dquo;哦?都说什么了?”童茴恹恹地,举着茶杯浅尝了一口。
下的陈叔小心地看了他一眼,才道:&1dquo;她说要拿九机玄黄图来换锦扣。”
噗!
童茴把嘴里的茶喷了出来,苍白的脸上泛起一抹不自然的红潮,想来是被这消息给惊着了。陈叔见他这面色,也不敢说让他注意身体这类的话,只能干干的陪坐着。
半晌,童茴想是回过神来了,拿锦帕擦了嘴角,才道:&1dquo;她真这样说?”
&1dquo;嗯。”
&1dquo;多大年纪?”
&1dquo;看模样也就十五、六岁。”
童茴抬了眼皮,看向陈叔,&1dquo;确定?”
陈叔暗暗捏了把汗,道:&1dquo;确定。”
空气沉默下来。
童茴没说话,陈叔也不敢说。他虽比童茴大了两轮有余,但心底还是颇畏惧这病怏子似的青年。
&1dquo;这少女得好好查一查。”童茴说,&1dquo;年纪这样小,却知道九机玄黄图,而且身上还有那图,此女绝不简单。”说罢将视线调转至陈叔身上,续道:&1dquo;你昨日说她是从京城来的,此时正值年节,想是回乡探亲祭祖的,便自此女从京城出开始查起吧,不要放过任何细枝末节。”
陈叔忙应下了。
&1dquo;那明日要如何回复她?”
童茴把茶杯放下,勾了勾嘴角,&1dquo;她既有,便换了又如何。当日大小姐自若水离家,嫁妆几十余里,那图便在那些嫁妆里头,自大小姐离宫后,那图也不知了去向,虽然那图并无太大作用,但若水家的东西,还是拿回来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