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珵今日有些无趣的呆在广成传里面,眉目微蹙,心中别扭极了,暗生生的生气到,若不是自己早间起来的晚了,我早就和臻臻一同去了,那会在这儿闲的身上长草呢?越想越气,真真是恨着自己这惫懒的性子,一人在这儿,好无趣啊。
他趴在庭院的小亭子里面,外周花团锦簇,落英缤纷,亭子下是清澈的小池塘,锦鲤欢快的在里面快乐的游玩着。好不快活。
荣珵瘪了瘪嘴巴,一副不快活的模样,对着安和愤恨到“安和,你早间该叫我的!”
他如何也没有想到荣珵出去玩耍,还未曾叫他,这如何不让从小便在公良臻身边长大的他生气呢?
安和此时哪敢惹这小祖宗,弯着腰,只能顺着他的性子细声哄到“公子说的是,如今日头大了,公子要不先用膳,若是王爷回来了,瞧着公子饿着了,奴等可是要受罚的。”
“她若是真的心疼我,岂会这般只是带着自己玩,竟不曾想我半分,可怜见那荣家大公子,一腔真意托错人儿啊。”
荣珵如此说道,便也叼着嗓子学着那伶人做派唱了起来,那一张嘴真真是刁钻极了,简直是直戳公良臻的心坎。
安和对这一番话,哪敢应承,只得弯腰哄到“哎呀,奴的公子,王爷今早就是吩咐不要打扰公子休息,念着公子这些时日舟车劳顿,想着让您好生休养一番,那会有别的心思。若是王爷真真想玩,怎会不会让公子伴着。只是今日有事,便没有说到罢了。”
荣珵倚在亭台轩榭的栏杆处,侧身倚在,心中倒也信了几分,但面上还不想这麽容易的原谅她。
他嘴巴微微向下,一派不高兴的样子,眉心蹙起,一张玉白面孔几乎皱成一团,嘴硬说到“也不知那人徐了你那些好处,生生每句话都是为她开脱,本公子瞧着你啊,一颗心早就叛变了,哪里还成记得主子是谁呢?”
语罢,撇了安和一眼。
安和瞧着公子这般模样,也知晓公子不是真的生气的,可此时也要做出样子来哄他开心。安和连忙跪下,一张柔和的面容,此时尽是温柔的笑意,轻声哄到“奴自幼便陪着公子身旁,哪敢有二心,只是想着公子开心,奴便是开心至极。”
语罢。
安和眼色悄悄向上瞟了一眼,见着荣珵面目逐渐放开,便打着杆子上棍试探说着“日头也不早了,公子瞧着用膳如何?”
荣珵侧头,一双凤眼之中尽是傲娇做派,微微敛目,皱了皱眉头“谁人叫你跪下的,快给本公子起来。”
“诺,那公子,午膳这事儿?”
安和脸色笑吟吟的问道。
“哼,不吃,我就等着那人,看看她好久回来。”
语罢,眼眉一挑,戏谑道“你也甭劝。本公子现在还没有胃口。若是你饿了,便下去吧,我省的清净。”
说完,挥了挥手,自个儿一人,便瞧着小池塘里的锦鲤,出神一般。
安和无奈,便只有陪着公良臻一同在这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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