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还挺正常,“谈什么了?”
钟酩缓缓开口,“你说你喜欢的人叫‘墟剑’。”
噗!江荇之一口汤就喷了出来,他咳了两下,脸都涨红了,“我,我说了吗?”
“说了,你还说你喜欢了他几百年。”
钟酩看着江荇之绯红的脸,“是真的吗?”
江荇之被问得两颊都快要烧起来:娘啊,他昨晚到底扒着柏慕说了些什么……别是还剖析了自己几百年暗恋的心路历程吧。
钟酩还在问他,“是不是真的?”
江荇之坦诚地“嗯”
了一声。
他应完又想着,柏慕是为了开解自己才带他出去喝酒,结果被拉着听了一通自己对墟剑的表白,会不会太伤人了?
“柏慕,你……”
江荇之说着抬眼看向对方。
却正好撞见那张冷峻的脸直冲着他,笑得露出一口豁白的牙。他:???
江荇之一瞬提心吊胆,“你是受什么刺激了吗?”
钟酩赶紧收敛了笑意,“怎么会。”
他嘴角拉平了两息,没绷住又一下翘起来。
江荇之,“……”
完了,柏慕是不是疯了。
江荇之试着开导,“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得不到的爱情就像握不住的流沙,松开手,放掉也罢。”
话落,就看钟酩眉心一下蹙起,“不许胡说。”
还倡导移情别恋?
不行,必须专情!握紧!永不放手!
江荇之:???
·
喝过醒酒汤,江荇之的头疼总算缓解了些。
今天日头正好,又是午后,金灿灿的阳光洒满了院落,隔了两道院墙,钟酩院中的月季花迎风摆动着。
曾经凋零的花瓣,现在终于重焕了生机。
是很适合晒太阳的天气。
钟酩给江荇之摆了张躺椅,又煮了清香的热茶,还端来了各种小零嘴放在桌上。随后自己搬了张石凳,坐到江荇之旁边给人烹茶。
江荇之看他好似比以往更加粘人,忍不住道,“柏慕,你今天真的怪怪的。”
“哪里奇怪?”
钟酩悠悠替他剥好坚果仁。
一堆整整齐齐的坚果仁摞成小山包,江荇之赶紧止住他,“可以了可以了,我自己来就好。”
钟酩问,“为什么,不想接受我对你的好?”
江荇之没想到他问得这么直白,“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