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祐谦微微哆嗦了一下,转过身正色说,“我辈修士,修行如逆水行舟,当如履薄冰,战战兢兢,慎终如始。需知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执厥中……”
“妾身不知道伱在说什么,也不想听。”
林莎压根就不吃这一套,只见一条灵器级别的红色缎带飞出,缠在杜祐谦的腰上。
林莎轻轻一拽,杜祐谦就身不由己地飞回床上。
“清郎,来~”
如泣如诉的声音响起。
杜祐谦露出视死如归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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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林莎终于心满意足,杜祐谦嘴唇铁青、双目无神地爬了起来,哆嗦着手取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浑圆清香的丹丸吞下。
打坐吐纳了半晌,才重重地吐一口浊气,睁开眼睛,眸子里终于有了点光彩。
林莎披着他的衣服,斜靠在床头,嘴角带着慵懒的笑容,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杜祐谦突然开口:“你们宗门的高层,应该猜得到贺兰若今的打算吧,为什么不制止他。”
林莎的笑容冷了下来,目光冰冷地扫了杜祐谦一眼,与他那温润又不失坚定的目光相对,很快就败下阵来。
叹息一声,她的笑容重新变得温柔,“清郎,是哪个贱人在嚼舌根,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讲给你听的?”
杜祐谦直视她,“告诉我。”
“妾身只是……不想清郎你为这些乱七八糟的事烦心,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妾身自己能应付。”
林莎有些躲闪。
“应付?你怎么应付。那贺兰若今出手时,肯定会选在你刚刚筑基、道基还没完全稳固的第一时间。那时候你本就不适合与人动手,也没有学习筑基法术。就算你现在有灵器,等筑基了也要重新祭炼才能挥出更大的威力。你想凭自己现有的东西去与贺兰若今抗衡?九死一生吧。”
杜祐谦毫不留情地道出冰冷的事实。
“可就算加上清郎你又能如何呢?你也不过是练气7层。”
林莎下意识地抓住衣领,将自己裹了起来。
这肢体语言透露了她此时的脆弱,不想面对现实。
杜祐谦微笑道:“你也不是马上就筑基的,总还要一年半载调理身心。等你筑基,我也练气圆满了。你也知道,我懂阵法,在阵法中战斗,又能增加几分胜算。何况,我也有朋友啊,叫一两个筑基来助拳,也并非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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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疲惫得能坐着就不想站、能躺着就不想坐着,杜祐谦还是打起精神,坐在桌边爱不释手地清点那数十枚玉简,时不时拿起一枚凑到额前,探出神识感知其中部分内容。
这正是林莎从宗门中带出来的珍贵资料,虽然不涉及功法秘术,但其中包含了很多前人笔记、游记,历史记载,趣闻奇谈,弥足珍贵。
阅读这些,不能直接带来修为的增长,但可以拓宽视野,提升智慧,重要性不言而喻。
林莎能把这么珍贵的东西带出来,杜祐谦心里是感激和感动的。
此时林莎坐在床上,披着他的衣服,宽宽松松,勉强起到了一点遮掩的效果。
但峰峦盛景,旖旎风光,自然不可能被完全遮挡。
这样半遮半露,反而更加诱人。
不过杜祐谦乃是贤者,看都没看一眼。
林莎一双秀气的玉足无聊地做着脚趾操,然后慢慢地抚摸着自己修长的玉腿。
见杜祐谦仍然不看她一眼,她的喉咙里出若有若无、细若箫管的声音。
杜祐谦依然捧着玉简,摇头晃脑。
林莎哼了一声,有些生气,施展起堪比金丹级别的魅功,腻声说:“清郎,以后有的是时间给你看那些东西,快点过来陪妾身嘛!”
杜祐谦微微哆嗦了一下,转过身正色说,“我辈修士,修行如逆水行舟,当如履薄冰,战战兢兢,慎终如始。需知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执厥中……”
“妾身不知道伱在说什么,也不想听。”
林莎压根就不吃这一套,只见一条灵器级别的红色缎带飞出,缠在杜祐谦的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