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岛,怎么样?”
他打了个哈欠,“沪城好冷啊,想去个暖和的地方。”
“冷?”
周榭的关注点歪得厉害,手上加了力道,把人往怀里按,“靠着我也冷?”
他胸膛宽阔肌肉结实,江恒星的半边脸贴在上面,能清晰地听见他沉稳的心跳,鲜活又踏实。
体温透过棉质衬衫传递到江恒星身上,暖意不间断地输送着,舒服得江恒星喟叹一声:“不冷,太暖了,大暖男周榭,周榭大暖男。”
周榭挑眉,手上加了力道,掐他腰上的软肉,“你叫我什么?”
江恒星被他掐到了痒痒肉,在他怀里一阵扑腾,笑嘻嘻地去推他的手,“别闹。”
周榭手上动作不停,软肉掐完了就去挠他的小腹。亲密接触一段时间后,周榭掌握了江恒星身上所有的敏感点,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挠得江恒星毫无招架之力,咯咯咯咯笑得像只鹅,整个身体软成了一滩水。
“我错了,我错了,你别……别挠了。”
“叫我什么?”
“周……啊,老公!……别挠了,我都叫了,你不讲……”
“没听见,大点声。”
“不……老公……啊哈哈你不……”
“没听见,大点声。”
“……老公,老公,老公我错了你别挠了……”
江恒星十分不明白,周榭这“老公”
执念到底是从哪来的。
两个大老爷们,非得搞个异性恋的称呼干什么。
问题是叫老公也就罢了,既然他叫周榭老公,那周榭是不是也得叫他老公?
当他把这个想法跟周榭提出来后,当即被后者一记眼刀杀闭了嘴,不止如此,周榭还当场把他掉了个个儿,改成仰面朝天的姿势,冷笑着跟他说:“那你就睁眼看着,看我能不能叫你老公。”
江恒星:“……”
一周后,江恒星如愿坐到了前往海岛的飞机上。
乘客在66续续的登机,都是群英的同事,就算不认识,也都混了个脸熟,视线相对时也能笑着点头打个招呼。
御前红人江大秘,全集团几乎没人不认识他,尤其他还坐在第一排,招呼声接连不断,搞得江恒星后悔不迭,早知道就听周榭的,陪他在休息室多等一会,晚点再上飞机。
想谁谁来,手机响了,低头一看,来电人周榭。
江恒星调低了话筒音量,接起来,客客气气地叫了声“周总”
。
电话那头的周榭轻嗤一声,懒洋洋地问他:“你叫我什么?”
江恒星:“……”
都什么时候就不要纠结这个了好吧!
他别过头,面朝舷窗翻了个白眼,但语气还是很恭敬,“您登机了吗?有什么事需要我替您去处理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