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说啊。”
许非白转头,“包呗。”
包呗。
这两个字被他说的格外轻巧。
钟意:“我不会。”
眼看许非白要说别的,她又加了一句,“但我想吃。”
“那你是想让我给你包?”
许非白思索了一下,觉得很有可能是这个意思。
钟意:“你会吗?”
“不会。”
那你说个屁。
许非白:“但我可以学。”
之后钟意有很长一段时间都觉得许非白在撩妹这方面是个高手,因为那句但我可以学说出来实在很难让人不心动。
太苏了。
可是有些东西不是学就能学得会的,比如许非白和了三次面,浪费了两个小时才勉强让面成型。
之后馅从复杂的肉馅变成了三鲜,三鲜还去了木耳因为泡的太多导致盆装不下,直接变成了韭菜鸡蛋馅。
就这样,切韭菜时许非白还切到了手,血从指尖冒出来,整个厨房像凶杀现场。
钟意拿来医药箱给他消毒上药,许非白在一边看着她,莫名来了一句,“钟意,你真像个医生。”
“什么叫像啊。”
钟意拿起创可贴在他手指那里绕了一圈,起身,“我以后就是医生。”
许非白笑而不语,伸出手揉揉她的头。
他收拾好又要去厨房继续调馅,钟意拦下他,说:“少爷您要不休息吧,我来。”
在做饭这方面,钟意也不知道自己是天赋异禀还是那几年形成了肌肉记忆,她拿起菜刀像打开了封印。切菜、调馅、擀皮一气呵成,一个小时后,那圆滚滚的饺子像小元宝一样下了锅。
等饺子一个个浮上来,锅连续了三次,钟意把那些捞出来,一回头发现许非白正盯着自己看。
也不像在看自己,他的目光温柔且迷离,明明视线落在她身上,思绪显然不在这里。
这是在走神?
钟意轻咳一声打破两个人之间的寂静,“好了,过来端饺子。”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