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意问自己,她看着手里吹风机。
吹风机也能杀人吧,也能给许非白开个瓢吧。
就在她准备高举起来直接砸下去的时候,又听见许非白咳嗽一声,别扭的说:“你别多想,我俩没关系,她找到李哥那里了,威胁他要见我我才去的,我俩清清白白,什么都没干。”
听完钟意打开吹风机,气定神闲给他吹头发,指尖在他发丝间穿梭。
一眨眼,钟意又变成那个贤良淑德的懂事太太,声音和和缓缓,“我相信你的呀老公。”
许非白的话相当于给钟意打了一支强心剂,她相信,既然许非白说没什么,那就肯定是没什么。
至于权敏找许非白帮什么忙,她没有太多想要了解的心思,只要许非白不在她们离婚之前给她戴绿帽子,就算权敏找他赌博都可以。
而因为许非白一句话一个举动就能高兴的钟意也把刚才得知许非白和权敏接触时产生的巨大痛苦给无视掉了。
给许非白吹完头发,钟意便开始收拾自己。
卸妆、换衣服、洗澡、护肤、上床。
结果就在钟意上床以后,她发现许非白半撑着头直勾勾盯着自己,睡衣也没有好好穿,领口那里大敞,露出大片皮肤。
钟意心咯噔了一下。
坏了。
看这样子,是要…
“钟意。”
许非白刻意压低的声音富有磁性且性感,他单刀直入,“做爱吗?”
不是吧大哥。
你脚啥样心里没点逼数吗,再说,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突然想起这个了。
钟意故作娇羞,提醒他,“老公,你的脚…”
“没事。”
许非白凑近了一点,“这种事又不用脚。”
胡说八道吧你。
这种事不用脚怎么做!
就当钟意想再次拒绝的时候,许非白突然就翻了过来,接下来用身体力行这几个字告诉钟意。
这种事不用脚,还真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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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六点。
钟意对着旁边许非白连骂了三遍禽兽才起了床,然后就进了厨房。
此时陈姐已经在厨房忙活早点,见到她便打招呼,“早啊太太。”
“早,陈姐。”
钟意对她笑笑,微微伸了个懒腰,眼睛一瞥,就看到了角落里的两只白兔子。
兔子体型很大,嘴里正在啃白菜,动作缓慢,像是放慢镜头,看起来还是两只老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