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你们的脸怎么弄得那么黑呀?”
靳少百思不得其解,就算要扮印度阿三也不用把脸抹得那么黑吧。
萧伯安和洪老爷子有些不自在了,“和小非玩斗地主,输的人要在脸上用墨汁画一道。”
“然后呢?”
两人指指自己的脸,“然后?然后现在你还找得到白的地方吗?”
靳少嘴角抽了抽,“……和小非非玩扑克,你们不是没事找虐嘛。”
参赛的八人已经脱掉外套,各就各位了。
洪二少的目光从段飞摘下面纱开始便紧盯,但绝对不是什么怜香惜玉或爱慕,是阴冷的逼视。
后他很轻的对洪律说了句话,“被自己养的狗反咬一口的滋味如何?”
洪律正扯下喉间的领结解开胸前的纽扣两颗有些衣冠不整了。
这样的洪律有些衣冠不整,却别有一番桀骜不驯的性感,引得意大利美女频频向他暗送秋波。
听到洪二少的话洪律也只瞥了他一眼,但由始至终都没望向段飞。
可段飞一句很轻的话,让洪律差点破功了,“早知道扣两椰壳就行了,塞什么馒头黏糊死了。”
说着还用手抓了两把突起的胸,顿时那挺尖挺的胸脯变形了,成凹凸不平的山状了。
又当一只雪白的不明物体滚到洪律脚边时,他那像冰冷面具一样的脸,有些崩裂了。
段飞非常之小声的,“三太子,把我的咪咪踢过来。”
洪律嘴角跳了跳,佯装着看别的地方,刚想挪脚踢,却不小心踩了上去。
馒头成饼了。
段飞囧,“我的咪咪。”
虽然成饼了,但没办法还是塞了回去,干脆把另一边也按扁了去,平衡。
一直注意着段飞的靳少,比段飞更囧,“小非非的咪咪你们哪找来的,怎么跟变形金刚一样,造型多变啊!”
萧伯安掏掏耳朵当没听见。
这时,在赌桌和观看席之间升起一道玻璃墙,将两者完全隔开。
主持人从外敲敲玻璃墙,“这是用强化防弹玻璃制成的隔离墙,也就是说在未分胜负前,所有参赛代表都不得离席,除非输了。里面的情况将由八个现场直播的屏幕播放出来,甚至是他们八人的底牌,都将由我们安装在桌上的微型摄像头拍摄下来,让我们一目了然。”
主持人再度敲敲玻璃墙,“但各位别想将你们看到的底牌告诉里面的人。这道墙不但防弹,还完全隔音,就算各位喊破喉咙里面的人也听不见。而且是单向透视玻璃,我们外面可以看清里面,里面是看不到外面的。”
荷官就位,手拿扑克一副,当着八人的面开封并销毁大小王后摊开,请他们检查。
所有人都示意不用检查后,荷官宣布,“无限注德州扑克第一局现在开始,大盲注为2000美金。”
说着将一个小圆盘放在洪二少的面前。
在外场的观看席前,天花板上降下八个屏幕同时播放着场内的情况。
萧伯安盯着洪二少面前的那个小圆盘问道,“那是什么东西?”
“那叫按钮,”
淳老回答他,“叫注顺序就取决于庄家的按钮位。每次叫注都是由按钮位左侧的玩家先开始的。这按钮参加牌局的玩家顺时针轮流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