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原生家庭造成的性格問題,拿出來跟人分享,尤其對方還是喬希城,我感到點難堪,但也沒什麼不能說的,他遲早會知道。
「我們結婚這麼久,你多少應該也察覺到了,我父母的婚姻不算美滿,我小時候又被作為家族繼承人培養,習得更多的是用理智控制感性,導致我現在感情感知上好像有點缺陷,可能給不了你想要的。」
喬希城要說什麼,我按住他的手,笑道:「我沒別的意思,只是想說我們性格不同,所以我需要你幫我知道你的想法,讓我做的好一點,可以嗎?」
「我從前做的不夠,但我確實,從沒想過靠你的隱忍和退讓來維持我們的婚姻。」我說。
從步入婚姻的最初,我想要的都是相敬如賓,舉案齊眉。
現在則貪心了一點,希望心意相通,兩不相疑。
讓他獨自面對流言,未動的碗筷,深夜的黑暗,是我的虧欠。
喬希城的眼睛又紅通通的,聲音哽咽地反駁:「姜婉,你做的已經最好了。」
是……嗎?我對此存疑。
不是我不相信他,而是我發現喬希城對我有莫名濃厚的濾鏡,就算喜歡一個人,也不能完全看不到缺點吧。
就比如我雖然也挺喜歡他,也願意把責任都攬自己身上哄他,但其實我心裡有一點,只有一點,覺得這個小omega偶爾又彆扭又矯情的。
咳咳咳。
我趁機親了親彆扭又矯情的小omega,又軟又甜。學他一樣矯情道:「我還會做的更好的。」
小omega感動的又幾乎獻身。
。
上次邀請喬希城看電影,但中間因為事情耽擱一直沒能看成。
我一看電影票,竟然還沒有下映,火買了兩張票,打算晚上和喬希城出去吃個飯,看個電影,約個小會甜蜜一下。
喬希城明顯也很激動,看著車窗外,告訴我還有幾秒綠燈,右邊有突然來車,話都變得多了些。
他的聲音很清潤,嗓子像泉水浸過,我喜歡聽他說話。
他又說,姜婉,我可以聽歌嗎,我想聽一歌。
「可以,」我說,「距離影院還有十五分鐘,你能聽兩。」
然後喬希城就讓一歌單曲循環。
是梅艷芳的《親密愛人》。
我在家聽喬希城聽過,他似乎特別鍾愛這歌。
我第一次聽這歌,還是在我們的婚禮上。
婚禮開始前,會有循環播放的氛圍歌曲,在一眾流行的熱鬧喜慶的流行情歌里,這歌過緩輕柔的音調和它久遠的年代顯得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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