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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马元下山助殷洪（第2页）

杨戬告别赤精子后，使用土遁之术返回西岐，进入相府，拜访姜子牙。姜子牙问道：“你去太华山拜访赤精子师伯，他有什么话跟你说吗？”

杨戬回答：“果然是赤精子的徒弟殷洪。赤精子随后会来。”

姜子牙听了之后，感到有些焦虑。三天后，门官前来报告：“赤精子老爷到了。”

姜子牙急忙前往府前迎接，然后两人一同手牵手走上殿堂。赤精子说：“姜子牙啊，我有罪！我曾让殷洪下山，协助你攻破五关，让这个畜生得以回归故土。我没想到他反而给我们带来了灾难，辜负了我的信任和期望。”

子牙问道：“道兄，你怎么能把阴阳镜也交给他呢？”

赤精子回答道：“我将整个洞穴的珍宝都交给了殷洪。我担心他在东进的时候会遇到麻烦，所以还把紫绶仙衣也给了他，可以免受刀兵和火灾的伤害。但这个畜生不知道被谁唆使，中途改变了想法。不过还好，我们还没有到大决裂的时候。我明天让他到西岐去赎罪就行了。”

一夜之间没有别的事情生。第二天，赤精子出城来到军营，大声喊道：“辕门的将士们，传话进去，让殷洪出来见我。”

话说殷洪自从在军营中败北后，一直在调养伤痕，他对此切齿痛恨，想要报答那一石之仇。突然军士报告说：“有一位道人，坐在外面请千岁答话。”

殷洪不知道是他的师父赤精子前来，于是他立刻上了马，带着刘甫和苟章，听到一声炮响后，三人一起出了辕门。当殷洪看到是自己的师父赤精子时，他感到无地自容，弯下腰行礼，并说道：“老老师，弟子殷洪身穿盔甲，不能行全礼。”

赤精子说道：“殷洪，你在洞里是怎么对我讲的？你现在竟然反过来攻打西岐，这是什么道理？徒弟啊，你说话要慎重，开口有愿，出语受之，否则你就会四肢化为飞灰！快快下马，跟着我进城，以弥补前天的罪行，或许可以避免成为飞灰的祸害。如果你不听我的话，到时候大难临头，后悔也来不及了！”

殷洪说道：“老师在上，请允许弟子说一句话：殷洪是纣王的儿子，怎么能反过来帮助武王呢？古人说：‘儿子不讲父亲的过错。’更何况敢从反叛并谋杀父亲呢。即使是人、神仙、佛，也要先遵守伦理道德，才能谈论修行飞升。又有一句话说：‘未修仙道，先修人道。人道未完，仙道远矣。’况且老师教导弟子，不仅没有教我们修行成仙证佛，更没有教我们有违逆伦理、谋杀父亲的行为。现在我把这些告诉老师，请问老师该如何教我？”

赤精子笑着说：“畜生！纣王违背伦理、灭绝道德，残忍不道，杀害忠良，淫乱酗酒无节制。天意已经不再支持商朝了。因此，武王兴起，继承了天命，得到了百姓的追随。你帮助周朝，还可以延续商家的一脉；如果你不听我的话，这是大势已定，纣王的罪恶已经满盈，而留给子孙的只有罪责。快快下马，忏悔过去的罪行。我将为你解释这个罪责。”

殷洪骑在马上，严肃地说道：“老师请回吧。您从没有教过我不忠不孝之事。但是，我现在真的很难听从您的命令！等我打败了西岐的逆贼，再来向您请罪吧。”

赤精子非常生气：“这个畜生不听我的话，竟然这样胡作非为！”

他挥舞手中的剑，直接朝着殷洪杀来。殷洪用画戟架住，说：“老师为什么要深深为姜子牙效力，自己害自己的徒弟！”

赤精子说：“武王是顺应天命的圣君，子牙是辅佐周朝的名士，你怎么能逆天而行，施行横暴呢！”

说着，又把宝剑直砍过来。殷洪又架起剑，口中喊道：“老师，我们之间有师生之情，你现在因为自家骨肉而失去理智，变得情绪化。我们之间的师生之情在哪里呢？如果你一定要固执地坚持一面之词，导致情绪失控，那时就不便了，可惜了之前对我的教诲，都成了画饼充饥。”

道人骂道：“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还敢花言巧语！”

说着，又一剑砍了过来。殷洪脸色通红，怒火中烧地说：“老师，你一意孤行，我已经让了你三次，都尽到了向师傅致敬的礼节。但这一次，我不能再让你了！”

赤精子非常生气，再次挥起剑砍来。殷洪出手相迎，两剑相交。正是：师徒共战抡剑戟，悔却当初救上山。

接着，殷洪回手与师父交战，这已经是违背天命的行为了。交手还没几招，殷洪拿出了阴阳镜，准备用它来威慑赤精子。赤精子看到这个情形，担心出现意外，于是运用了纵地金光法逃走了。他来到了西岐城，来到相府。子牙接待赤精子，并询问了他详细的情况。赤精子随后重新叙述了一遍。众门人不服，纷纷表示：“赤老师，你太弱了。怎么可能让徒弟与师尊对持呢！”

赤精子无话可说，默默地走进大厅，心中感到困惑。

接下来，殷洪看到师父也逃跑了，他自信心大增，正在和苏侯一起商议攻破西岐的策略，正在中军中进行讨论。这时，辕门的士兵前来报告：“有一个道人要求见面。”

殷洪下令说：“请他进来。”

只见一个身高不足八尺的人来到了营外，他脸上戴着瓜皮，牙齿又大又尖，身穿大红衣服，脖子上戴着一串念珠，看起来非常奇怪。他还佩戴着一个镶金的瓢，看起来像是人的半个脑袋。他的眼睛、耳朵和鼻子中都冒出火焰，就像一条狡猾的蛇吐着舌头一样。殷洪和其他将领惊恐地看着这个奇怪的人。那个人走进了帐篷，躬身问道：“请问哪位是殷殿下？”

殷洪回答道：“我就是殷洪。请问老师来自哪座名山？住在哪个洞府？今天来到了我的营地，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做吗？”

那道人回答道：“我是骷髅山白骨洞的一气仙马。申公豹请我下山，来帮助你。”

殷洪非常高兴，邀请马元进入帐篷坐下：“请问老师是吃素还是吃荤？”

道人回答说：“我只吃荤。”

殷洪下令让军中备酒，招待马元。那晚过后，马元被照顾得很好。第二天，马元对殷洪说：“我既然来帮你了，今天我也要去会见姜尚一下。”

殷洪表示感谢。道人离开了军营，来到城下，只请姜子牙出来应答。报马报入府中：“启禀丞相：城外有一道士请丞相前去答话。”

姜子牙说：“我有三十六路征伐的厄运，理当与他会面。”

传令：“排列队伍出城。”

姜子牙率领众将、门人出得城来。只见对面来了一位道士，长相十分丑陋。怎见得，有诗为证：“似朱砂脸似瓜，金睛凸暴冒红霞。窍中吐出顽蛇信，上下斜生利刃牙。大红袍上云光长，金叶冠拴紫玉花。腰束麻绦太极扣，太阿宝剑手中拿。封神榜上无名姓，他与西方是一家。”

接着，子牙走到了军前，问道：“阁下尊姓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