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然吃了一口面汤,见是灰色的毛线:“给姐夫打的吗?”
周惠:“不是,先给你打一件背心。”
“你还是先给姐夫打吧。”
舒然说:“以前都没打过,先拿姐夫的练手。”
周惠想想也是:“好吧。”
姐弟俩都笑了,周惠说:“你姐夫他们领导已经批了婚假,29号是个好日子,我俩打算那天去领证。”
“29号?”
舒然想了想,有点呆滞:“大哥好像也是那天办酒,那你不回去了?”
“这么巧?”
周惠没怎么关心周强的婚期,没成想撞到了一块儿,那怎么办?
张云生的婚假肯定不长,好日子可能就这一个,总不能错过了。
“没事,到时我和慎哥再走一趟。”
舒然舔了舔嘴角的面汤说。
周惠摆弄着线,闻言说道:“你跟慎哥这么不客气,好像人慎哥欠你似的,定子,做人不能这样。”
她们姐弟俩欠徐慎的已经够多了。
舒然:“我知道,但是人与人之间不是这么算的,大家都高兴就好。”
周惠垂着眼帘没说话,手里不停绕着线。
舒然静静吃完一碗面,端起空碗去厨房清洗。
他是真这么想的,人类的一生太渺小了,顾忌那么多干嘛,大家都高兴就好。
能让渡的东西,他尽量让渡,不争那些细枝末节,也没必要有太多激烈的情绪。
这种观念跟现在的人肯定有冲突,但就这样吧,舒然不想改变自己,也不想改变别人。
天已黑透,徐慎还是没回来,周惠有点担心:“慎哥说过他什么时候回来吗?”
“没说,可能晚点吧。”
舒然回答。
周惠可能觉得弟弟的语气太不在乎了,有些不满:“你也不担心一下慎哥?”
“额,不用担心吧?”
舒然是真不担心徐慎,吃饱喝足了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姐,慎哥厉害着呢,不用我们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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