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海笑眯眯道:“那可不行,你们兄弟看上她,她却不一定看上你们兄弟。”
那青年紧张地结巴,“不不,我……我就是,就是想交个朋友。”
邢帆整张脸都黑了,但因为带着人皮面具,其他人看不出来。
石榴拉拉邢帆的衣袖,“梵儿姐姐,人家只是想做个朋友嘛。”
邢帆瞪他一眼,“小孩子家家,别乱说话。”
胡小海忍笑忍的内伤,“那什么,不如你们聊?我带石榴再去其他地方逛逛?”
那青年眼珠子都亮了,邢帆一把拉住胡小海,“少爷!”
那眼神里的严肃警告可不是说假的。
胡小海只得耸肩,“你也看到啦,不是我不给你机会。兄弟,这种事要随缘。”
他拍拍男人肩膀,转身要走,那人在身后道:“敢问,敢问这位少爷姓甚名谁?”
“哟,这是要找到家里去的节奏?”
胡小海似笑非笑看邢帆一眼。
邢帆叹气,慢慢摇头。
石榴看看他二人,倒也机灵,转头对身后人道:“我们是从外地来的,你就别瞎想了!”
胡小海回头看一眼,见那人满面失望,转头道:“哎呀,我都不忍心看下去。”
邢帆只觉脑仁疼。
三人就这么兜兜转转,该玩的玩过了,胡小海也累了,便想回马车休息休息。
结果刚拐过巷口,就听前头传来有些着急的呼喊,声音还很耳熟。
疾走几步,就见一个人影正朝这边走来,满脸着急。
“流云先生?”
胡小海诧异,“先生?怎么了?”
流云一见他,赶紧道:“牛牛不见了,少主,你可能派人帮忙找找?”
“牛牛不见了?”
胡小海吃了一惊,“会不会是跟着谁玩去了?”
“不会的。”
流云向来不急不慢一人,此时脸上却满是焦虑之色,“牛牛不会让我们担心,原本就在茶馆前头,怎的一转眼就不见了,我怕是……”
趁着祭祀拐卖人口?
胡小海皱眉,真会有人这么大胆子在祭祖的时候做这种事?按这些人如此迷信的思想来看,真会有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存在吗?
石榴因为跟着胡小海在学堂上课,跟牛牛关系特别好,几乎当成自家弟弟一样对待。
此时也慌了,将手里的吃食往邢帆怀里一塞,“我去找!”
说着,身子轻盈翻上了旁边墙头,一闪身就上了屋顶,动作快得让人惊叹。
石榴顺着屋顶一路跑一路四下张望,视野比胡小海他们宽了许多。
胡小海也不担心以他的功夫会出什么事,转身道:“先生别急,这样,你跟邢……我是说,你跟梵儿分头找,我回去找侍卫来帮忙。”
流云咬牙,“怕就怕,这三天城门不关,他若是带着牛牛出了城……”
“我这就让人去城门守着。”
胡小海道:“一旦见到带着小孩的人都先拦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