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
苍月闭着眼睛,耳机中播放着柔和的歌曲。
“如果我再不醒的话,这个地方我就该不认识了。”
库洛洛笑着说。
露台已经被改装了,本来的常青藤全部被砍掉,换成了一条条坊如柳枝般的花串,脚下的石砖也换了颜色。
“不能亏待自己嘛,所以我就稍改了一下。你很介意?”
苍月问。
“一点也不。”
库洛洛说,这只是暂居的房子而已,就算是被苍月砸了他也不会介意半点。
“其实我不该救你,应该放你在那里自生自灭。”
苍月斜眼看着他:“反正你也想死了。”
“想死?什么时候?”
库洛洛坐在苍月身边,学她一样半靠着躺椅。两个人的身躯离的很近,库洛洛只要一伸手就可以把苍月抱在怀里。
“如果不是想死,怎么会去打一场绝对输的架?”
“啊?呵呵……”
库洛洛慢慢把下巴放在苍月肩膀上,贴着她的脸颊:“因为我知道你一定会出手救我。”
“你知道我在?”
肩膀上传来的温度与重量让她不舒服,苍月向前让了让。
“只是感觉而已,你隐藏气息一向很完美。”
库洛洛干脆从身后抱住她,不让她再逃开。
微微叹息,苍月窝在他怀中,把音乐的声音调小了些:“看来你的身体好的差不多了。”
“只是我的忍耐力很强而已。”
库洛洛说,“所以你千万不要挣扎。”
苍月无言:“……我真后悔救了你。”
“可惜晚了。”
库洛洛的笑声随着胸膛的震动发出来,有点闷闷的。
“我把莲留下来照顾你好了。”
苍月忽然说。
“你又要跑了?”
圈在腰上的手臂猛地收紧。
“唉……库洛洛,你明知道我离开对你对我都好。”
苍月无奈说。
“我知道,但是我没打算让你离开。”
库洛洛说:“纵使这是你的禁忌,我也还是想拥有你。”
“男人自尊心作祟的占有欲?”
苍月不经大脑的话脱口而出。
“我像是会有那种东西么?”
库洛洛在她身后问。
苍月半转过身面向着他,“基本来说,是男人都应该有,不过放在你身上,该是个例外。”
“你的意思说我不算男人?”
库洛洛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