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哦……”
耳边的人再次叹息,绝对的自由,不允许有任何一丁点的束缚。
“那么——是谁的错呢?才会有今天的结局……”
“我的错,是我的错。”
库洛洛似乎在哽咽,“因为我……太想独占你,你一切的一切让我疯狂,疯狂却又不承认,只是单凭理智的认为只要强占、抢夺就可以,就算死亡……”
“就算死亡,只要把我留在你身边,你就不会有遗憾了。”
淡漠的,苍月代替他说完他的话。
连个承认的“是”
字都说不出口,库洛洛将苍月抱得更紧一些,更紧一些……为什么?自己竟然会变得如此懦弱……
“你痛苦吗?”
苍月的手轻抚他的脸颊,“你的痛苦是为了我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更痛苦一点吧,更加的,自责一点。这样的话,或许我也可以更加的——开心一点呢。”
“月……”
库洛洛将头埋在她颈间,却忽然僵住:“你,是有体温的?”
话尾的音韵未落,苍月的手已经抚上他的胸口。
一点感觉也没有,只是眼前一黑,他就昏过去了。
把库洛洛小心放在椅子上,调整一个舒适的位置,苍月勾勒着他脸部的轮廓:“再次醒来以后,今天的一切就只是南柯一梦——非常清晰却非常不真实的梦境。库洛洛?鲁西鲁,你今天竟然让我发现,就算换了一段人生,我也还是爱你的。可是就是因为爱你啊,才无法忍受——为什么可以如此脆弱而坚强,如此睿智而无知?无法忍受你,无法忍受自己……所以,痛苦吧,在极度的痛苦之后,或许我们就都可以解脱自己了。”
落下轻轻一吻,她走到门口,拉开门,忽然回头嫣然一笑:“忘记告诉你,彼岸已经同意加入幻影旅团,所以——以后请多多指教了,团长。”
关上门,只留下昏迷的少年,在凄美的画作中,睡得如此安详。
除去探听消息的团员在不到第二天晚上就回来了,其中还有一名带伤——是玛琪。
“如何?”
侠客关心地问。
“如果不是念线,我已经回不来了。”
玛琪冷冷说,给自己包扎伤口,然后看向苍月:“彼岸小姐,他们比你说得更强。”
“你遭受了多少蚂蚁的攻击?”
苍月悠然问。
“一个师团。”
玛琪说,“而且并没有遇到你所说的师团长。”
“那那个师团里是否有什么特别的人?”
苍月又问,现在想想,她好像落了一个很重要、特别重要的事情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