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泓摇头叹息:“当时都把我给听哭了,哪知道这俩人后来会变成这样。”
孟临江小心翼翼道:“听起来我师娘也不是一点都不爱我师尊啊?”
“谁不这么想呢?”
任泓呐呐道,“但金銮台那事后证明,这爱是会消失的啊。”
他被常瑶骗了要跳西海喂鱼都难过的要死,更别提被宋霁雪了。
任泓叹道:“以前都好好的,这次把人带进独山居,我怀疑你师尊发疯的病越来越严重了,等会要是还不出来,我就把你扔西海去喂鱼,再让传信灵鸟把那一幕发给你师尊,这样我看他出不出来!”
“……”
孟临江大惊,“为什么是我被扔去西海喂鱼?”
任泓义正言辞道:“你是他唯一的徒弟不扔你扔谁?”
孟临江谦虚道:“我怎么比得上您跟师尊的百年友谊生死兄弟情呢!”
两人正为到底该扔谁去西海喂鱼而激烈辩论时,夜色深雾中的竹林小道中走来两人。
“师尊!”
“阿雪!”
任泓与孟临江同时招呼。
瞎与不瞎的优劣在此时体现。
任泓只知道来了两人,孟临江却注意到晋柔牵着他师尊的手,惊得抱在怀中的剑鞘啪嗒落地。
常瑶听见声响朝他看了眼,这才想起之前用了孟临江的剑还给人折断了,便悄声提醒宋霁雪:“你徒弟的剑断了,得换把新的。”
“阿瑶,那不是你哥哥吗?”
宋霁雪也低声回她,“怎么不继续叫了?”
“你不是不爱听吗?”
常瑶面不改色道,“你不喜欢听我就不那么叫他。”
云山君低呵声,气息依旧冷冷的。
孟临江捡起剑鞘,在云山君过来时忙道:“师尊——”
云山君应声,走过他身旁时蹙眉,停下问道:“你下过山?”
“是,白日去上元城给你买了些白花斋的瓜果饼回来。”
孟临江被问后麻溜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