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牛郎店靠着刺激客人为牛郎消费而赚钱,游轮公司收入的重要来源之一就是赌场。
Q14区赌场遍布,上了船也想玩两把的大有人在。
从前给金指跑腿的日子在楚来脑海中回放。
代理人自己从不参与赌局,却依旧能赚到大笔佣金。
她想到一个好办法。
管家跟在楚来身后,正揣测着这位脾气古怪的大小姐的心思,却忽然见她一边抬手指着赌场的指示牌,一边回头看向他,语气里带着一丝兴奋。
“直接拍下来也太没意思了,我要玩个刺激的。”
赌场赚的钱可分不到牛郎店身上,但既然她要玩,管家只有奉陪的份。
两人一前一后朝着赌场走了过去。
感应门在他们身后合上。
没过多久,花园走道靠近剧场的那一端,几个员工抬着一个担架行色匆匆地出了门,横穿过道,往另一边的医疗室走去。
如果楚来还在场,就会认出那个躺在担架上浑身擦伤的男人正是埃托勒。
方才剧场们的观众发出惊呼,并非来源于谁的出色演绎,而是因为有人从三米高的布景台上掉了下去。
一个穿着管理层制服的女人跟在他们后面,她是珊瑚岛某个分店的主管,埃托勒是她麾下最赚钱的牛郎。
此时此刻,她盯着埃托勒,脸上的神情与其说是担忧,更像是愤怒。
几位员工将埃托勒送进了医疗室,医生迎上来,却被主管示意离开,埃托勒也对她笑了笑,表示自己状态良好。
等屋子里静下来,只剩下主管和埃托勒后,他终于从担架上艰难地撑起了身子。
他挪到药架边,给自己擦拭伤口,又用手硬生生把骨折了的腿复位,再注射愈合剂。
埃托勒的手法干脆利落,脸上没有表情,甚至没有因为复位骨头的疼痛而皱眉。那不是下城区的牛郎该有的模样,此时的他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杀手或者雇佣兵。
当最后一支愈合剂打完,他终于松了口气,坐在了椅子上等待身体恢复。
一旁的主管始终站在原地,看完他做这一切,叹气道:“算我们求你高抬贵手,安分一点,不要去找午夜。”
埃托勒闭目养神,他身上穿着花哨的复古戏服,脸上画着舞台妆,整个人浑身上下却散发着冷冽的气息,任何一个倾心于他的客人看见他这副模样,都要感到陌生。
埃托勒道:“我真想做什么,你们拦得住吗?”
主管的脸也沉了下来。
看多了这个男人浮夸的笑脸,险些被他给骗了过去,她早就该想明白的,对那个地方出来的人,说好话行不通。
“这次航行不能出任何意外,你背后的人我们得罪不起,但如果你接近午夜,我不信有谁能保得住你。今晚的‘意外’只是警告,下一次我们可没这么客气了。”
埃托勒终于看向她,毫不掩饰眼中的戾气:“走着瞧吧。”
第7章
楚来走进赌场,望着那些五花八门的机器和聚精会神的赌客,感觉到了久违的熟悉。
以前的她是那个跟在代理人身后东张西望的小角色,现在轮到她悠闲地走在最前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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