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洪兴告诉陈泳珍,到广州进厂要熟练工,而且需要熟人引领。
陈泳珍也曾了解过打工情况,他说的也是事实。
广州工厂多,但找工作的人也多,谁都想在那里捞到人生第一桶金。
但广州只有屁股那么大,四面八方的都汇聚在那里,难免人满为患,竞争激烈。
她坐在那里,也没有了刚才的热情,一言不。
此时,夜已深了。
老板开始整理饭店的杂活,准备打烊休息。
苏疤子也不想影响人家休息,劳累一天,干什么都不容易啊!
他们走出饭店,苏洪兴也有几分醉意,走起路来踉踉跄跄,整条路都不够走。
街上行人稀少,人们都回家休息了。
陈泳珍只好扶着他。
饭店到他的出租屋不远,十几分钟就到了。
来到出租屋,苏洪兴抱着一床毛毯,地上铺张席子,口齿不清地说:
“我睡……睡……地上,你……你睡床上。”
说完倒在地上呼呼大睡。
陈泳珍看着面前的汉子,五大三粗,肌肉达,她有些心猿意马。
丈夫死去好几年了,她独守空房,面对孤灯,有一种说不出口的酸楚。
眼前的男人被她打骂过,撵走过,他都是为什么。
她默默地把苏洪兴扶到床上,关掉电灯。
……
第二天,苏洪兴一觉醒来,现自己睡在床上,身边躺着赤身裸体的陈泳珍,他顿时明白了。
既然生米煮成熟饭,陈泳珍也放弃到广州打工的念头,跟随苏疤子一起生活。
苏洪兴得到寡妇陈泳珍,心里暗喜不已。
他每天早出晚归,忙碌自己的事情。
陈泳珍自从放弃到广州打工的想法后,也在平阳住下来。
为了生活,她和苏洪兴商量,准备开家饭店。
陈泳珍说:
“我们这里离车站不太远,人流量也不少,开一家饭店也挺合适。”
苏洪兴说:
“关键是厨艺问题,弄的口味要适应人家,如果搞的怪味道很难拉拢顾客。”
陈泳珍说:
“你觉得我们第一次吃饭哪家味道怎么样?”
苏洪兴是那家饭店的常客,听说老板陈东是烹饪学校毕业的,做的饭菜味道不错,每天顾客爆满,生意兴隆。
苏洪兴摆手说:
“人家是烹饪学校毕业的大厨师,我们敢和他比吗?”
陈泳珍说:
“我昨天路过他们的饭店,招聘服务员,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