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玲听到他狂笑的声音,心里不由一紧,她不敢想的太多。
退万步讲,如果他真是坏人,她年轻体壮,也不怕他。
杨建平看着她,笑嘻嘻地说:
“你最多也不过十七、八岁吧?”
王玲没敢跟他说话,保持沉默就是保护自己。
三轮车在路上疯狂的飞驰着,具体走多少路程她不清楚,城市里的灯光早也消失不见了。
三轮车终于停下来了,杨建平和司机付车费。
王玲拎起旅行包跳下车,她没有想到这么快就到了。
三轮车急掉转头,朝原路飞奔而去,消失在黑沉沉的夜幕里。
此时,他们也到荒郊野外,远处闪着一排排忽明忽暗的灯光。
她惊愕地问:
“杨大哥,这么快就到了吗?”
“没有呢,三轮车嫌远不去,看到没?前面那排灯光明亮的地方,就是我姐姐的店铺。
天也黑了,我们先到我姐姐那里,把工作落实在说,顺便在她家住一晚。”
说完,他拎着包急匆匆走下柏油路,向北走去。
当他提起胀鼓鼓的旅行包,不由想起在车站里陈泳珍的旅行包,也是装的胀鼓鼓的。
看到胀鼓鼓的旅行包,他恨,他愤怒。
王玲不敢多想,她四处张望,黑灯瞎火的,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跟着一个陌生的男人……
芳疤子觉得,他正在游离原来的生活,一种莫名的兴奋感渗透他的全身。
现在,他不再嫉恨女人,他曾多次想把陈泳珍弄死,就像打死那几个小女孩一样,如今有她们泄欲,大大缓解他的仇恨。
陈泳珍没有走,对他百依百顺,但也无法提起他的激情,好像面对一具僵尸,索然无味。
对生意也失去昔日的热情,三天打鱼,两天撒网,实在没有心思干,觉得挣他妈的个逑。
离开饭店后,他们自己开了一家饭店,陈泳珍坐守店铺。
生意不旺不火,勉强可以维持生计。
苏疤子在外面干些什么?她从不过问,因为他原谅了她,也是对她的宽恕。
他要在外面找女人,找更多更多年轻漂亮的女人,是女人养着他,给他以快乐。
女人真他妈的是尤物,各有各的味道,也是对他的吸引,让他无法抗拒。
就是这样黑不溜秋的夜晚,夜深人静的田间地头。
有一个美女相陪,那是多么的幸福,多么的浪漫,也是多么的惬意,也许有很多人都享受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