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破产后,徐盛誉会变成一无所有,甚至是负债累累的穷人。
她怎么办?
被卖去拍卖场之前,她就是穷人。
她知道穷人过的是怎样的生活,命有多贱。
她宁可做被困在笼中的金丝雀,她也不要做卑微低贱的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穷人!
她哭的满脸是泪,身体抖的不成样子,乞求的看着陆九洲:“九爷,求求你,放过盛誉和徐家!
只要你肯放过盛誉和徐家,无论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让我猜一猜,此刻你在期待什么……”
陆九洲饶有兴致的看着她,“你是不是在期待着我对你说,你只要肯跟我回去,我就放过徐盛誉和徐家?”
他忽然哈哈大笑,笑的前仰后合,像是刚刚他说的,是全世界最好笑的笑话:“林诗梦啊林诗梦,你想什么呢?
我说过了,你就是我从公海拍回来的一个玩意儿。
一个玩意儿而已,听话就留着,不听话就丢了。
你怎么还把自己当回事了,觉得你跑了,我会还念着你,再把你捡回去?
你哪来的自信?
你真是太搞笑了!”
林诗梦羞耻的满脸涨红,像是要滴下血来。
她跪坐在地上,双手攥拳,不甘心的问他:“我跟了你六年,你对我,就没有一点点的真心吗?
如果没有,我们在一起时,为什么无数女人对你投怀送抱,你都置之不理。
为什么你身边除了我,没有第二个女人?”
陆九洲掸了掸裤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撩起眼皮,懒洋洋的瞥她一眼:“一个用来解决生理需求的玩意儿而已,只要是个女的就行,换来换去的,多麻烦?
我这个人,最怕麻烦。
只要你还能帮我解决生理问题,我就懒得换一个。”
“你……你说什么?”
羞耻、愤怒、怨恨、不甘,多种情绪混杂在一起,冲撞着林诗梦的大脑,让她眼前发黑,几乎晕过去。
她死死盯着陆九洲,脸色惨白,声音剧烈的颤抖:“你说……过去,你身边只有我一个,只是因为你懒得换女人而已?”
“对,就是这样!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陆九洲微微弯腰,俯身看她,唇角勾起嘲讽的弧度,“你该不会以为,你有什么特别之处,让我对你情有独钟,非你不可吧?
你脑残剧看多了吧?”
他坐直身体,后背倚靠在沙发上,双腿优雅交叠,雍容高贵,如同君临天下的帝王,嘴里说出的话,却如同淬了毒一样:“就你这种叉着双腿被绑在拍卖架上拍卖的玩意儿,就只配做给男人解决生理需求的工具。
我对你情有独钟,非你不可?”
他勾唇,轻蔑一笑:“你配吗?”
陆九洲的话,像是尖刀一样刺入林诗梦的胸膛。
林诗梦心口绞痛,气血翻涌,几乎要吐出血来。
她眼睛猩红的瞪着陆九洲,身体剧烈的颤抖:“不!
你不能这样对我!
你不能……”
陆九洲轻嗤了一声,懒洋洋的看向徐盛誉:“我和漾漾还有话说,没心情和你们浪费时间。
带着她,赶紧滚。
不然,你们徐家会死的更惨!”
徐盛誉脑袋发懵,耳畔嗡嗡作响,感知严重下降,如坠云雾中。
陆九洲和林诗梦的对话,每个字他都能进了耳朵里。
可那些字连在一起,他就理解不了了。
林诗梦不是陆家大小姐吗?
怎么就成了在公海上拍卖的玩意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