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远赴日本搜刮来的热钱,赎回了彭格列为了自身发展给出去的商业票据,债券和……集团干股。
然后,当年集团的利润实现了翻翻。
那年的圣诞节,收获了满满封红的家族成员都喜气洋洋,对这位教父的脸色也好看不少。
于是教父也露出了难得一见的微笑。
全然不知外头被假消息摆了一道,疯狂抛售彭格列股票的人是如何诅咒那诡计多端的彭格列十世,新年又是过得怎样愁云惨雾。
先做空自己——为此沢田纲吉在家族内忍受了大半年的冷嘲热讽,人们纷纷指责他远赴日本的投资行为太过意气用事,暗地里感叹他到底还是太年轻。家族内部每天都为下滑的股票价格唉声叹气——然后,收拢股权后,一口气在关帐前起底。
拿回原来的热钱,并将跟风做空的人手里的流动资金尽数收入囊中。
沢田纲吉在资本场上就像一台无情的绞杀机器,所过之处寸草不留。
就在昨夜,经历过那场风暴的人,纷纷回忆起被教父那神鬼莫测又危险大胆的豪赌动作支配了现金流的恐惧。
前教父昨夜让守护者以xxvii高管的身份登场,就是在提醒所有人——
我还没死呢。
别那么急就想着扑上来咬彭格列的血肉,谁咬谁,还未可知。
沢田纲吉特地点起连通表里的记者,又大方地透露自己似乎是因为沉疴难愈才无奈退位,可行动上,却又表现得足够行动自如,神思清明。
他没有让任何里世界的人发生端倪,甚至还替守护者们之后在xxvii的活动背了书,用自己仅剩的余威埋下烟雾弹,让里世界觊觎着彭格列的人在短时间内不敢轻举妄动,给足了他们进步跟上教父步伐的时间。
——留在西西里的杀手正是知道这一点,才在医院数次通知前教父病危时,生生忍耐。
他必须稳坐在彭格列总部,做给所有还盘旋在彭格列附近的那些虎视眈眈的秃鹫们看。
他必须继承教父的意志——继承他这惮精竭虑,呕心沥血创造出的场面。
继承他,想要保护他们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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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早请个假,迟点更。
唔,大家好像对if兴趣不大?
原本蠢作者有想让两边时间轴同步的想法啦……然后if正式保持稳定更新这样。
这边也会有些商战的内容…两边也会有个对比的小剧场或者联动。
啊反正是自割腿肉的长文。然后决定摆烂随心尝试写法(。
请保持警惕。
感谢阅读。
18「请出牌」
270,黑残深,ooc警告?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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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born直到深夜,也就是1月2日才得以抽身前往医院。
他像是短暂了恢复那段单纯的hitan生涯,像一道阴影一般无声地穿梭在小巷中,从医院后门的后勤工作通道进入,一路直奔教父为自己准备的秘密房间。
白兰猜得不错,在14个小时的手术后,虽然被切除了部分肺、胃和肝(六道骸用临时的有形幻术为其补上,等待后续情况稳定一些后,再由杀手亲自实施晴火的救治和再生),沢田纲吉的五脏六腑都开始艰难地工作起来。
因为他的心脏、肺部和大脑在这十年中一直艰难地保持着工作,所以此时反而陷入了最危险的境地——它们都太虚弱了,无法和其他沉寂许久,此刻被强行重新启动的器官形成配合。
心脏的鼓动微弱,肺部纳入的氧气太少,胃部对营养的吸收效率因习惯了曾经火焰的强势分解而怠惰不少,让他的身体没有足够的血氧和营养物质去支撑起整个新陈代谢的转动。
eo的粗壮管道从他的大腿静脉穿入,滚烫的深红血液在体外完成气体交换,被重新加温后再从颈部动脉管道重新流回体内。
reborn安静地坐在观察室外,目不转睛地看着记录着他身体数据的大屏。
同样的数据也被推给了每个守护者。
杀手知道沢田纲吉最厌恶的就是被他们看到此刻的场景——赤身裸体,身上密密麻麻地插着维生管道,连接着围绕在他周身的冰冷医疗器械,他只能毫无知觉地像坨死肉一样躺在病床上任人宰割。
他此刻能得到的最后体面也只有那一床深绿色的手术巾——因为还要在eo系统中随时注入肝素和其他必要的抢救药物,或是,需要再度被开胸甚至开颅。
尿血、肺水肿、脑水肿、肾衰竭……一张张下达的病危通知书上没有人签字,但是因为本人已经事先签过免责文件,医院也只是通知到了前两天刚被加入联系人名单的他们而已……
这14个小时对在现场的守护者来说度日如年,可他们还要按照计划轮流去到xxvii露面处理事务。
尤其是山本,他只在这里陪伴沢田纲吉到医生通知说接上eo而已,然后就要赶去执行xxvii公司就其最大持股人因身体原因卸任彭格列集团ceo的新闻发布会的公关作业。
再加上狱寺隼人双臂严重的肌肉撕裂伤,远在日本坐镇的云雀不得不跨洋遥控起xxvii的财务总监工作。
“这也算是你对他们的惩罚吗?”
杀手大人伸手盖住玻璃上沢田纲吉头部的部分,因为医疗器械的关系他看不到青年此刻的表情。
但他想那一定是平静的,不会因为病痛而表现出丝毫的痛苦之色。
因为青年哪怕陷入昏迷,也知道他不能露出丝毫软弱。
太多人太多事教会他,他早已没有了那个资格。
在那次拯救小兔子的作战中,他其实也受了枪伤——为了保持隐秘,及时赶到六道骸和小兔子身边,他穿过枪林弹雨,任由子弹擦右肺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