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理解,张恪,当年你在学校打架,扭脱臼了手臂,是谁背着你去的医院?”
张恪沉默了半晌:
“是贺老师!”
方有容越说声音越大:
“那你是怎么报答他的,把他当成犯罪嫌疑人来查?”
张恪再次沉默了。
“有容,我……”
“别叫我的名字!”
方有容一打方向盘,将车停在路边,大声道:
“下去!”
张恪愣了一下:
“什么?”
方有容提高声音,重复了一遍:
“我让你下车,冷血动物没资格坐我的副驾驶!”
张恪哭笑不得。
让我上车的是你,赶我下车的还是你。
而且这位老同学,从始至终没有给自已解释的机会。
只要张恪一开口,她总会第一时间打断。
现在更是直接,将自已赶了下来。
张恪推开副驾驶车门,狼狈的跳了下来。
跟在后面的车,没料到方有容会急刹,险些追尾。
司机大怒,摇下车窗破口大骂:
“脑壳有包吧,怎么开车的,想死也别特么的拉上我……”
本身就理亏,张恪只能硬着头皮给人家道歉:
“对不住大哥,我们下次一定注意。”
后车的司机眼睛一亮,提高声音道:
“我说老弟,是不是跟对象吵架,被赶下来了?”
没等张恪否认,他又是一副过来人的口吻劝道:
“老弟,这女人嘛得哄,咱大老爷们儿总不好意思跟她动手是不是?
甭听别人说什么舔狗舔猫的,那都是些娶不上媳妇儿的醋精,搁那儿胡说八道呐。
汉东男人,可没有打媳妇儿的传统!”
没想到,这位大哥还是个挺有意思的妙人儿。
张恪眨巴眨巴眼睛,用力点头:
“大哥言之有理,今天要不是遇到你,小弟恐怕还不明白这个道理……”
大哥很是得意:
“老弟,我跟你说,对付媳妇儿这事儿,哥哥很有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