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干的想法一生出来就不可遏制,我转出房门又扭捏着来到五叔身边,“叔,商量个事呗?”
五叔狐疑的看着我,“搞什么名堂?”
“那个,叔。”
我扣了扣屁股,“铳借我用用呗?”
五叔脸色顿时冷了下来,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我看。
我被他看的有些心虚,“不借就算了。”
“我劝你打消这个想法。”
五叔的声音很严肃,“铳不会借你的。”
“你要是缺钱,我现在借你几百块都没事。铳这东西不是其他,谁来我都不会借。”
“哦。”
我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借铳进山的想法就这么搁置了,虽然我有弓箭,但我总觉得我的能力并不足以射得到东西。
没事做就睡觉,两点多钟我被叮叮叮的金属敲击声惊醒。
出门一看,一个挑着扁担的男人站在门口,正与五叔轻声交流。
那人见了我立马止住话头,试探着问五叔,“这是你儿子?”
五叔一甩头,“我侄子,没事。三百块全拿走。”
什么三百块?这些叮叮糖?我有些懵。
挑担的叮叮糖贩子露出一脸苦相,“两百六,现在皮不值钱。”
“七张角麂皮,去年一张都收四十了,今年不得涨两块?”
五叔抱着膀子有些不耐。
两人你来我往说了好一会儿,最后以两百八十块的价格成交。
我见五叔从房间搬出一捧干透的兽皮,贩子接过后给塞进了担子下面。
“今年大雪封山,不多搞一点?”
临走时,贩子给五叔散了根烟。
五叔点上烟深吸一口,“过年不见血。”
“你还讲究这一套,赚钱要紧啊。”
贩子呵呵一笑,“隔壁镇前两天出了一张熊皮。”
说完他比出一个剪刀手,“两千。”